长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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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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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目前最大之忧患,乃是存在于佛教中之恶取空及常见法;前者令一切佛法修行俱成戏论,唐捐其功--一世勤苦修行终将毫无所成;后者令佛法修行堕入常见外道法中,乃至成就未悟谓悟大妄语业。二者同皆砍丧佛教根本,尤以恶取空为最。
  常见者谓惟觉法师、圣严法师--等人堕于意识境界,错认意识心为真如;亦如密宗红白花教古今一切法王活佛,悉皆错将一念不生之意识心认作佛地真如,同于外道之常见我。
  恶取空者,谓印顺导师以断灭见之一切法空为般若,误解《般若经》及龙树之《中论》,外于《阿含经》中、佛说第八识而说“佛法”,严重误解阿含诸经,否定阿含诸经所说之第七识第八识。月称、宗喀巴、印顺法师及密宗黄教,否定、佛说“名色缘识”之识,彼等所说缘起性空之法即堕断灭空中,名为恶取空者,佛所不许。佛于《阿含经》所说“一切法缘起性空”,于般若诸经所说“一切法空”,及于唯识诸经所说“七识虚妄”,皆是以第八识--名色缘识之识--为前提而说;以第八识为空性、为一切法根本,而说三乘法,令三乘法具足圆满、不堕空有,一切外道及余人天所不能破斥,故说三乘佛法以第八识如来藏为根本。
  今者印顺法师倍受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继承月称《入中论》(其实是入边论)及宗喀巴与历代达赖法王等应成派中观邪见,极力诋毁 佛说第八识如来藏法,令三乘法堕于断见论、无因论之窘境中;印顺法师与断见外道合流,破坏佛法之根本,其害远甚于惟觉圣严及密宗红白花教之常见法。印顺法师效法月称及宗喀巴而否定七八识,令三乘佛法堕于断灭空之危险境界,令
  佛说缘起性空正理成为兔无角法之戏论,故其说法及作为,即是砍伐佛法大树根本之愚行,其罪弥天!
  数年来,台湾佛教因妙天、宋七力、清海、太极门--等事件,及中台山惟觉法师之不当剃度事件,闹得满城风雨,朝野侧目;佛教界议论纷纷,乃至有人痛心疾首,呼吁大众警醒;然于佛教之内早已存在之狮子身中虫,竟然毫无警觉,仍以身力财力支持狮子身中虫,冀虫迅速长大,狮子身中虫者,谓印顺导师及密宗黄教之吸取佛教资源而否定佛教三乘法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引导佛教走向断见论、无因论之恶取空,若不加以摧破,将令佛教陷于万劫难复之境,将令一切后世学人永远不能得证三乘菩提之一。
  惟觉等师之常见外道见,为害佛教虽大,然若比之于印顺法师将导佛教堕入恶取空之深远大害,则如小巫之比大巫也。至于妙天、宋七力、清海、太极门、义云高、卢胜彦、喜饶根登、大乘禅功--等,大众多知其为附佛法外道,犹如佛教雄狮皮肤上之吸血虫尔,为患虽不小,若比之于印顺、达赖之砍丧三乘佛法之根本,其患实不足虑也。
  何故余作是说?此谓印顺及达赖身披佛教法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说如来法而破如来法;大众迷昧于彼出家表相,不知警觉,坐看彼等在佛教内从根本上破坏佛教,犹鼎力支持之,自谓为护持佛教,故说佛教当前之最大忧患,端在印顺及密宗黄教之恶取空--否定七识八识;其次才是密宗红白花教及惟觉、圣严等师之常见外道见。如是等人,身披袈裟,现僧宝像,却将常断见外道法置于佛教中、取代佛之正法,俱名狮子身中虫。
  狮子身中虫是 佛所最不乐见者,一切佛子皆应努力速除狮子身中虫,其害远大于附佛法外道故,令一般佛门学人难以警觉故,逮至一般学人知其有误时,佛教已濒临灭绝之境矣!俟彼等势力已大至不可转易之地步时,则佛教之灭绝即成定业而不可转,欲救佛教,为时已晚;有鉴于此,余今宣示其谬,令众周知。
  数年以来,常有学人因余现居士身,乃毫无顾忌地恣意批判我法。甚至有少数人完全未曾读过拙著之任何一书,便于因特网上谩骂,诬余为外道;此诸人等,未有一人了知余法,“他们只是接受了别人对我的批判,而批判我”,人云亦云而已。亦有法师曾宣示已悟,后因拙著诸书所述正义,其弟子们便能判断其为未悟;如是未悟之人,不忍余法,便于网站故意以在家人身分谩骂,谓余同于妙天、宋七力--等外道,隐其法师身份而诬诋于我,令人误以为是居士所为。
  复有附佛法外道义云高、喜饶根登者,堕于意识境界及欲界甘露有漏法中,为欲令诸初机学人误以为彼是佛教,以吸取佛教资源,乃以出家法师“释性圆、释性海”名义,以巨资在各大报刊登巨幅广告,谩骂于我;并坚持意识常住不坏,能去至后世,公然违逆佛语。彼等不欲人知其背后指使者乃是附佛法外道之义云高及喜饶根登,故以法师名义刊登广告,令人误以为是法师之所为者,然终不能免除其外道之本质也。
  如是法师及外道,如同佛法雄狮脚上皮肤之寄生虫,吸取狮血以养自身,为患不大,不能长久,不足为虑。然月称、宗喀巴、印顺、达赖--等人,身披佛教法衣,现僧宝表相,住于佛教之中,以其崇高之身份,由法义上破坏佛教,于众人不知不觉之中,砍伐佛法大树之根,为害最巨;是故一切佛门中诸有智学人,皆应正视其严重性,筹谋对治之道,将印顺及达赖所弘密宗月称、宗喀巴之应成派中观邪见加以破除,才能令佛教正法继续流传,免堕断见无因论中,如此方是佛门现在未来学人之福也。若不如是,岂待月光菩萨示现于人间?佛法早已灭尽也。
  复次,造此跋时,适逢法鼓山寄来《法鼓杂志》,内有果醒法师文云:“印光大师曾说过:‘静坐常思已过,闲谈莫论人非’,要能做到只见到自已的过失,见不到别人的过失。例如有一个很强势的人,强迫我们接受他的想法,而且,他硬是认为自己对,别人错。面对这样的人,我们可以检视一下自己是否起瞋心,或者是否起了想帮助他的心?无论是瞋心或想帮他的心,基本上都是有我相、人相,都还没有做到无念。”
  如是之语,实非法师之所应言,混淆事实故,误导众生故。如 佛屡次随逐六师外道,亲身遍至各大城,一一破斥六师外道,可言 佛强势乎?次如提婆、如来贤--等人,遍历各大城破邪显正,提婆菩萨乃至因此身遭外道毒手,为法舍命,吾人是否可言彼诸菩萨强势?三如玄奘菩萨遍历当时天竺诸国,于各国皆召开法义辨正无遮大会,破邪显正,是否可言玄奘太强势?四如荷泽神会禅师北上东都,独抗以定为禅之北宗,厘定禅宗真旨,一生屡遭北宗谮(ㄗㄣˋ)言而贬谪(ㄓㄜˊ)迁徙多次,依旧破斥邪见诸师,不曾止息,是否可言其强势?自
  世尊以来,其悟之师莫非如是;中国自菩提达摩祖师以降,六祖慧能、黄檗希运、南泉普愿、石头希迁、长沙招贤、玄沙师备、赵州从谂(ㄕㄣˇ)、德山宣鉴、睦州道明、普化禅师--近者如克勤圜悟、大慧宗杲(ㄍㄠˇ)、无门慧开--莫非如是,皆为怜悯被误导诸众生,故有种种破邪显正之举。凡此作为,不可诬为强势也,皆因怜悯众生被人误导,起大悲心方敢为之;乡愿之人所不敢为,未悟之人所不能为也。若非历代有人出而摧邪显正赓续不断者,佛之正法早已灭尽,岂能传至今日令果醒法师嫌余强势?
  复次,摧邪显正之事绝非论人是非,纯就法义作辨正故,不讲他人身口意行故;果醒法师谓余强势(余今自动对号入座),如是作为,正是论余是非也,非就余法提出法义辨正故。一切未悟示悟之法师居士,若无大勇,则不敢承认自己以前之悟错误,则必诬称他人所作法义辨正为“论人是非”,皆因顾虑颜面、心中难以自处故。是故果醒法师作如是语、说余是非者,非是唯一,不乏其人;以不乏其人故,余今于此跋文,随顺因缘再作法施,救护众生免堕邪道。
  复次,吾人于世俗法上可以无对错之分,然于佛法修学上,则不应有丝毫差错,尤以初见道之证悟为然;是故一切法师居士弘传佛法,不应稍违佛旨。若有人弘法说法悖于佛旨,
  佛必立即唤来训斥,直至彼人改正方止。如是典故,散见于阿含诸经,不胜枚举,处处可稽,大乘经中亦复如是处处可见;吾人是否可以因此指责 世尊“强迫别人接受他的想法”?佛子当知:法师说法,不可稍违佛意,否则即成误导众生;
  佛若现在,亦必一一唤来当面训斥,无一放过。 世尊应身既已不住人间,余今眼见圣严师父违背佛旨,以定为禅误导众生,岂可默而不言?岂能坐看广大众生被误导同入歧途、而无怜悯之心?
  余意欲令法师居士依 佛旨意说法度人,未曾以我个人之想法强迫他人接受,我无自己之想法故,所说皆是 佛之“想法”故;若我所说违 佛旨意者,方可谓为我之“想法”也。佛教中一切弘法之法师居士,对于三乘菩提之见道,皆不许有自己之想法,对人开示证悟之“佛法”必须完全符合佛旨,不得有丝毫偏差;见道若有偏差,其后一切修道皆入歧途、成外道法故。今余所说皆非论人身口意之是非,皆从佛旨法义立言,完全同于
  佛说,无一是自己之想法;反观圣严师父所说“佛法”及见道之“禅法”,皆是自己之想法,皆不符 佛意,同于常见外道,误导学人其数甚众,故应破除其谬,回归
  佛陀本怀,以免其广大徒众迷信其大名声,随入常见外道法中。
  复次,摧邪显正之举,必须强势,否则无用;观余六七年来之委婉含蓄、不指名道姓而劝谏诸方错悟法师居士,完全无用,是故改以稍微强势之作风--于书中指名道姓论其法义之正邪,冀诸错悟者修正邪见,停止误导众生;尚未如
  世尊、提婆、如来贤、玄奘--等菩萨之亲到各处道场当面破斥,势犹未强也。
  若人所说开悟见道之法无误,即不需在意他人之“强势”,何以故?谓他人摧邪显正之势愈强,必于自己所弘正法愈有护持力故。唯有未悟示悟之人,才嫌他人摧邪显正之势太强,必定显示自身之错悟故,恐因此影响自身之名闻利养及教中之地位故。
  今观果醒法师知见,仍然承袭圣严师父之常见外道见,欲将意识觉知心修除妄念,以之作为远离我相人相之实相心--欲转变此意识为般若所说之“不念心”;严重违背
  佛旨。当知 佛于般若诸经所说之“不念心、无住心”,乃无始劫来本已无念无住之心 一向与意识觉知心同在,从来无住,不曾暂起一念。无始劫来本自无念无住,非因修定而后无念,非因修行而后不住我相人相,即是本来不念一切法之第八识如来藏也。禅宗古今一切真悟之人悉如是证,非如圣严师父欲将有念之意识心修成无念之真心也,意识永远不能变成无念之真心如来藏故。
  复次,佛法中修证“无分别心”者,乃是以有分别之意识觉知心,藉参禅为方法,寻觅同时同处之另一无分别心,此无分别心乃是无始本有--无始以来从不分别一切法--非如果醒法师、圣严师父之欲将有分别意识变为无念无分别心也。有分别心是意识,无分别心是阿赖耶识(亦名真如、如来藏),二心并行运作;证得无始以来恒不分别之阿赖耶识时,说名证得“根本无分别智”,是名大乘佛菩提之见道,即是禅宗之明心也。若如圣严师父、果醒法师所说,欲将有分别之意识变成无念无分别之真如,则圣严师父悟后将变成无分别之白痴--不能观察人之善恶与是否具缘--意识变成真如无念无分别后,已无意识可分别故。然我
  世尊说欲界有情悉有八识,其中意根处处作主思量,意识处处分别,阿赖耶识恒不分别(无始以来恒不分别、悟后依旧恒不分别);今者现见 世尊及历代递传至今之一切证悟者,悟后皆能分别善恶、皆能观察众生是否具缘,乃至皆能分别外道恶见,一一破斥以救学人,悟后皆具“有分别之意识”及“无分别之第八识”,非如圣严师父令人将有分别之意识转变为无念无分别之真如也。今者果醒法师开示信众,令人不见他过,只见已过,依然是有念有分别也,如是则悖己说,亦违
  世尊所传般若。真悟之人见道之后,本已有分别之意识仍与本已无分别之第八识同在,是故仍能分别他人之善恶是非,然不于他人之善恶是非中起烦恼尔;如余不于果醒法师起烦恼,然仍能分别果醒法师之邪见,而不妨仍有“无念无分别”之第八识并行运作,而造此文细述佛法。一切证悟之人悉皆如是,同有能分别之意识及本无分别、本来无念之无分别心第八识存在,如是知,如是证,才是禅宗之般若禅也,才是大乘真见道也。
  果醒法师承袭圣严师父之邪谬知见,既违大乘菩提道,亦悖二乘声闻解脱道,永堕外道常见我见中。假饶意识觉知心不起一念,八万大劫常住非非想天中,一念不生不作分别,依旧堕于五阴十八界中,未破我见。今者果醒法师承袭圣严师父如是常见见,而于农禅寺禅坐会中如是开示,并印入法鼓杂志中,广寄诸方误导众生;翻谓余之导正众生、宣示正义种种作为,是强迫他人接受余之“想法”,诬余说人是非,如是强词夺理颠倒是非,非是法师所应为者;僧宝身份极为尊贵,是故僧宝言语应当诚恳实在;若言语开示不诚实者,即于僧宝身份有所辱没。而余多年所说佛法,悉皆符契三乘佛旨;反观圣严师父及果醒法师所说般若禅法,处处违背佛旨,如是以定为禅之常见外道见,若不舍弃,莫道三十年后,乃至三十劫后依旧不能证得“本来无念、本无分别”之真实心,不能破除意识我见,不能泯除我相人相--唯除后来舍弃今时之常见见。余今预记于此,大众且待三十年后验之。
  由有如是法师居士种种邪见误导众生,是故佛教了义正法不兴:徒有百亿元所建常见外道法之道场,表相兴盛,而无实质法义之修证。后因传播常断见之法师现僧宝相,加以多年经营,名声广大,令诸初机学人信其名声权威,随其渐入歧途,普皆不敢加以检点简别。是故余今出头,作此人人不愿作之“恶人”,专作吃力不讨好之愚事--得罪大道场之名师。如是作为必致名师之反扑:暗中极力抵制,表面则以其余法师居士之名,诬余为“说是非者”;自身则不置一词,故示雍容大度之状,以邀大众同情支持。虽然明知此举不利于己,仍须义无反顾,救护众生。
  为令诸方学人速返 佛真旨意,违离常见断见,余今不厌其烦,造此长跋,申明正理,惟愿诸方学人知余至诚;亦盼圣严师父、果醒法师、惟觉法师等人速舍我见,莫认觉知心,莫令徒众以一念不生为佛法般若之正修,一念不生之觉知心是常见外道所说之“常不坏我”故。
  兹因《邪见与佛法》即将出版,特作此跋,重述我忧;恳祈诸方大德、一切学人,普能深入探究其弊,将彼印顺法师无因论邪见摒弃于佛门之外,将彼圣严师父及惟觉法师等人之常见摒弃于佛门之外,莫令世尊于此末法观见狮子身中虫,复见无人出而摧灭,再堕慈愍清泪;斯乃余所至盼者也。
  大乘末法孤子 萧平实 敬跋
  公九二00一年 早春于喧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