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第三章 真如是识之实性,由识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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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三章 真如是识之实性,由识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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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真如乃是阿赖耶识心体所显示之真实性
  在般若系诸经中,常常会将真如一名作为指称第八识心体之用。有时真如二字并非意指第八识心体,而是显示第八识心体之真实性;所以在阅读般若系诸经之时,未悟之人极难了知经中之真实意;乃至已悟之人,初悟时亦未能知;要经善知识略加指导,而后始能尽知。若非新学菩萨,而是多劫修行之久学菩萨,悟后自能知之,不必善知识略作指导。是故真如一法甚深极甚深,非诸错悟者所能知之,非诸未悟阿赖耶识之人所能知之,非诸研究佛学之印顺法师…等人所能知之,非诸新学菩萨初悟之时所能知之。今就《灯影》书中所未举示之教证,再列举之,可以互相对照,以为明证:
  《佛地经论》云:【乃至真如虽非识变,亦不离识,识实性故;识上二空无我共相所显示故。】由此论文真义中,亦可证实:真如乃是所显法,而非所生法;故说真如非识所变,是识所显。“所变法”之色身五根、七转识、心所法等,是识所变生之法,各有世间法上之有为作用;“所显法”之真如,则非识所变生之法,而是识体所显之识性,非是识所变生之法,故无作用;以无作用故,真如不能出生任何一法,唯能作为第八识心体性相上之显示,故说真如是阿赖耶识心体藉十八界等法而显现之识性,名为“识之实性、识所显性”,不名“识所变法”。《成唯识论、摄大乘论、显扬圣教论、瑜伽师地论》中,莫不如是说。今者杨、蔡、莲等人,文字障深重,对于识所变、识所显二语,不能真实理解,单凭“真如非识所变”一句,就依自意妄想而不信诸经诸论中所说“真如是识实性、是识所显”之正理,建立真如为另一心体,再起颠倒想而建立妄想之法,对随学之四众说言:“阿赖耶识从真如出生,真如出生阿赖耶识。”
  然而真如既是识之实性,既是识体所显示之识所显性,故非识所变生,尚不能出生七识心与心法,焉能出生根本识体?绝无其理!犹如美丽是花体之所显法,唯可观见,并无其用;花体方能有用,可以食用,或作堆肥、干燥花、提炼香精等,亦可显示花体之美丽;花体所显示之美丽,唯能显示花体之美丽,唯能被观见而不能出生任何作用,故说美丽无作用,非花所变;若是香精…等,可名为花体所变,故皆有用;但美丽唯是花体所显性,唯能观见而作其余作用,以是花体之所显法而非花体之所生法故,故美丽不能出生花上之任何一法。同理,识上所显之真如并无其用,唯是识体在三界有为法中所显示之真实性,故说真如乃是“识性”。由是故知:真如实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所显示之真实性,乃是识体之自身体性,不可颠倒建立为识之所依体,不可颠倒建立为“能出生识体”之主体法。现在杨、蔡、莲等人将识体之所显性建立为能生识体之法,岂非佛法中之颠倒极成者?经说真如常住不变,而真如即是识所显性,由是故知: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常住不灭。杨、蔡、莲等人妄谤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者,显然是颠倒见!
  更有菩萨之论为证,《唯识述记》卷二(末)云:【述曰:‘心性’者真如也,真如无为非心之因,亦非种子能有果法;如虚空等。】语译如下:《《第八识心的自体性者即是真如也,真如无为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也不像是心体所含藏的种子能有果上的法性;所以真如犹如虚空无为等法。》》
  在此一段《述记》文中已经明说:真如只是第八识心体的自性。真如一名,只是为了显示第八识心体自性而假名言说,所以真如不是实体法,所以不能有三界果报上的任何法性,因此是无作用法,故名无为法。不是实体法的真如,全无作用,唯是所显法,如何能出生实体法的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与《述记》的说法相反,是不是想要表示自己的证量高过窥基大师?如果不是这个意思?为何却故意要违背窥基大师在《述记》中的说法?
  而且《述记》中明说:真如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心”字在大乘法中是指第八识心体,真如既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如何是出生第八识心体的法?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对此开示,岂能故推不知?岂能自圆其说?
  《述记》中更说真如无为“亦非种子能有果法,如虚空等”,已经明说:“真如乃至作为第八识心体所含藏的种子”都没资格,尚且不如种子之有功能,是完全没有功能的法;完全没有功能的真如,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说真如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将无作用的所显法真如,建立为有作用而且有为的能生阿赖耶识的实体法,不但违教,又复悖逆自己所说“真如纯无为”之道理,岂非两重颠倒?有智之人如何能信受之?
  又如《入楞伽经》总品第十八之一云:【真如离心法,远离于分别。】意谓真如不是心体──不是心法。真如既然不是八识心王所摄的心体法性,所以不能成就心的作用──了别──故说离心法,也远离心的分别功能,连第八识对身根、器世间、种子、业种的了别都没有,怎有可能是心?既非是心,怎能有心体的作用?既无心体的作用,怎有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他们怎能说真如可以出生阿赖耶识?
  杨、蔡、莲等人辩称“真如纯无为,故是圆成实;非心非识故非第九识,而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希望避免落入第九识的过失中。但是,既然真如不是心,也不是识,完全不曾具有心识的法性,又说是完全无为的无作用法,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若能出生他法,则是有为,怎可说是无为?
  更何况第八识心体是一切法之因,如何可能被他们所想象的“纯无为”的真如所生?杨、蔡、莲等人对此浑然不知,还振振有辞的公开主张:“真如纯无为,能出生阿赖耶识,真如才是真心,阿赖耶识心体是有为法,所以是妄心,是生灭法。所以正觉同修会证得阿赖耶识而自称开悟者,都是大妄语,都得下地狱。”在离开正觉的初期,常常用这种言语来恐吓会中初悟的人,来恐吓会中久悟而尚未发起别相智的新学菩萨,使那些新学菩萨心生恐惧而跟著他们离去,这岂不是世间最颠倒的人?因为自己短短的几句话中,就已经推翻自己的理论了,竟然还不知道,还用来否定别人没有瑕疵的正法,岂不荒唐?殊不知无为法皆无作用,才可称为无为法,无作用的无为法焉能出生他法?何况是出生阿赖耶识?真如既然非心非识,又是纯无为法,如何能出现有为性而出生阿赖耶识呢?但是这种简单的逻辑,他们都不懂,竟然会发明这种自打嘴吧的说法:“真如纯无为,才是实相心,所以祂能出生阿赖耶识。”纯无为的真如,既是纯无为的法性,怎可能忽然变成了有为性?若不是变成有为性,怎能出生阿赖耶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是自相冲突的,还用这种自相冲突的邪论,来破斥别人的正理,如今被平实点了出来,他们是无法收场的。
  《成唯识论》中亦说“真如是识之实性”,唯是识体所显示之法性,而非识所变生的有为法,故是纯无为法;是故真如实即第八识心体所显之识性,依第八识心体在有为法中之运作而显示识性真如,故说“真如亦是假施设名。”所以实际上应该这么说:“真如以第八识为其法体。”既以第八识心体为法体,而且只是第八识心体所显示之第八识真实性与清净性,故无作用,非如色法能有作用,非如种子能有作用,亦非如阿赖耶识所变生七识心体与心所有法之能有作用,故是所显法而非所生法,是识所显而非识所变。
  是故上举《入楞伽经》之经文中说“真如离心法”,不属于心法所摄,故无作用。今此经中既说真如离八识心王所具有之“有功能”之种种法性,当知即是成论所说“识之实性”,非识所变之心法等有为法性,非识、非心、非种,故无作用。七识心王皆能分别六尘等,阿赖耶识虽不分别六尘,但亦有六尘以外之了知众生心行…等之无漏有为法上之了别性,然而真如连此功德亦无,绝无心体之法性,非是心体,故说“远离于分别”,故说“离心法”,故说“非心之因”。如今杨、蔡、莲等人竟然将此“无作用、非心法、识所显”之识性真如,虚妄颠倒的建立为能出生识体的有为、有作用的心法,而又狡辩为非心亦非识之纯无为法,岂不颠倒?自己颠倒了,却不知道自己颠倒,不懂得遮羞躲藏隐覆,却反过来大声的公开宣扬自己的谬论,公开责备同修会正法为妄法,世间难道还有比他们更颠倒的愚痴人吗?
  佛子当知,真如非心亦非识,故非识所变生之有作用法,只是识体所显示之真实性,故是纯无为之无作用法;有经为证,《佛说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罗蜜多经》甚深义品第十九之一:【佛言:“须菩提!真如即是心耶?心即是真如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佛言:“须菩提!异真如是心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佛言:“须菩提!汝于真如有所见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语译如下,以免杨、蔡、莲等人因为文字障而读不懂此段经文,又来妄解以后、再谤正法:《《佛说:“须菩提!真如即是心体吗?心体即是真如吗?”须菩提答言:“不是这样的!世尊!”佛又问:“须菩提!离开真如可以找得到第八识心体吗?外于真如可以找得到第八识心体吗?”须菩提答言:“外于真如是找不到心的!世尊!”佛又问:“须菩提!你对于真如有所见吗?”须菩提答言:“看不见真如的,世尊!”》》
  这一段经文中说,真如不是心体,心体不可能是真如。也就是说,真如乃是识性──识之所显性──显示识体的真实性,所以真如不是心,所以是纯无为的法性;纯无为法性的真如,怎可能是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的法?能出生别的心体的法,一定是有为性的法;而且一定是心体,才有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所以这段经文中说真如不是心,心不是真如。又因为只能从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在世间法上的运作行相上,才能看得见真如;因为真如是第八识心体在三界中运作时所显现的第八识心体的清净性,所以名为“识之实性”。若有人在第八识心体所显示的真如性相以外,欲再寻觅有作用的能出生他法的真如,则成妄想分别。更何况杨、蔡、莲等人想要另外寻觅的真如、如来藏,是可以出生第八识心体的有为有作的法性,正是将自己所说的纯无为的真如变更为有为的法性,才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已经不是他们自己所说的“真如纯无为”了,然后再以这种错误的想法,而振振有辞的说:“纯无为的真如才是圆成实性。”但是他们自己所说的纯无为的真如,却是有为法,所以“能生阿赖耶识”;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中已经自打嘴吧了,还用这种邪见来否定正确的正法,岂不是在第一重颠倒之上更加第二重颠倒?都是颠倒妄执啊!
  故说真如非是识所变,非是心体,故是无作用的纯无为法相,只是第八识心所显示之自体性尔。既非是心,是识上所显的纯无为法相,焉能出生任何一法?焉能成为阿赖耶识之所依体?焉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然而杨、蔡、莲等人竟然心生颠倒,建立虚妄说:“真如、如来藏不是心体,是纯无为,是能生阿赖耶识的法,不像是阿赖耶识心体属于有为性,所以纯无为的真如才是圆成实性,圆成实性是纯无为的。”真是颠倒到极为可怜的地步了!自己短短的一小段话中,已经自我否定了,却还不知道,还来否定别人没有过失的正法!哪里可说他们是有智慧的人呢?
  又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九十六如是说:【……是谓般若波罗蜜多。复次善勇猛!所说五蕴生起所摄,非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五蕴生起所摄,所有真如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十二处、十八界等生起所摄,非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十二处十八界等生起所摄,所有真如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种种法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
  于此段般若经文中, 佛开示说:第八识心体在万法上所显示之真如体性,方是真如;意谓亲证万法上所显示之“如所有性”,方是亲证真如者。是故如所有性者,谓第八识心体在万法上所显示之一切真实不虚而如如之自性也。既说是在万法上所显现之真如性,能够亲证者才是般若波罗蜜多,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在万法上之所显性,也应当了知第八识不可以是纯无为法的体性,而应该同时具有无漏的有为法的体性。何以故?若离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尚且无有一法可得出现、可以运作,何况能有真如可证?若非阿赖耶识心体,绝无一法可在万法之一一法中现行而显现如所有性故。
  而且在此经文中明说:真如是在万法中所显现的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像这样在万法中亲证的“如”所有性,才是真正的真如;所以真如并不是绝对清净而不掺杂于万法中的心体或心所法等法性,而是掺杂在万法中显现的不随于六尘中之贪瞋痴等真实不虚而如如不动之法性,当知即是第八识心体之自性;若如杨先生、蔡先生、法莲师…等人所说的“纯无为的心体才可以是不生不灭的实相心”,那么纯无为的“实相心”又如何能有无漏的有为法出生?而能在万法中显现其真如性?所以第八识心体必须是含藏七转识相应的贪瞋…等有漏法种,而自身配合七转识运作时,却在诸法上显现自体的真实存在性与无漏有为法的如如不动性,这样具足七识心的有漏有为法种,也具足自己的无漏无为性与无漏有为法上的功德,才可说是实相心,才是能够圆满成就诸法的实相心。
  如今杨、蔡、莲等人却妄想在万法之上,凌驾于万法之上,而别求另一绝对无染、绝对清净、绝对无为的真如,而且是“在纯无为性中反过来具备有为性”而能出生阿赖耶识的心体,建立如是自相颠倒的、自相矛盾的纯无为却是有为的真如,真正是颠倒妄想。因为真如非心,无作用,
  佛也说“真如非心之因、非心非识”,根本不可能出生任何一法,更何况是出生“能生万法的阿赖耶识”?由此以观,杨、蔡、莲等人岂不是世间最最颠倒的人?
  真如若能出生阿赖耶识,必是有为性的心体,才可能出生阿赖耶识;真如若是根本心,则能出生万法,却堕于第九识的大过失中;所以真如不可得,真如无实体,真如不是心、不是识,真如无作用,真如非心之因,不能出生任何一法,只能是第八识心体藉世间万法的运作,而在世间法上所显示之第八识心体真实存在的清净自性;所以真如只是假名言说,只是依第八识心体在世间法上运作时所显示之第八识的清净自性,故名“识之实性”。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四十九佛说:【舍利子!是为菩萨摩诃萨为欲利乐诸有情故乘于大乘。若菩萨摩诃萨,以应一切智智心,大悲为上首,用无所得而为方便,如实观察真如但有假名施设言说,真如不可得故。】
  语译如下:《《舍利子啊!这就是菩萨摩诃萨为了想要利乐诸有情的缘故,而乘于大乘诸法大船。如果菩萨摩诃萨,以相应于一切智智的心所生起的大悲作为最上首,再用“无所得”的佛法妙义作为方便,如实的观察“真如只是假名施设的言说”,真如不是实体法所以不可得的缘故。》》这就是说,真如只是假名施设的法相,只是用来显示第八识心体在世间法上所显示出来的清净性、不变异性;所以真如是识体之所显性,所以真如是以第八识心为体的法相,只是以真如一名来显示、来说明第八识心体的自性法相,让证悟第八识的人可以现前观察第八识心体自身的真实不坏性与如如不动性,故说真如只是依识体自性而假名施设之法相,故名真如为“识之实性”。
  若有人别求第八识心体以外的真如,或者想要别求能生识体的真如,都是不可得的。如今杨、蔡、莲等人所说的真如,却是上于第八识心体,是能生第八识心体的法性,那分明就是第九识心体,分明是实体法,如何可以说非心亦非识呢?既然是能生阿赖耶识所以必定是心、必定是识,怎可狡辩说同是第八识呢?如何可以狡辩为“与第八识非一非异”呢?能出生第八识心体的法,一定是心、是识,所以一定是第九识啊!就会有八九识并存的无量过失产生,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而且诸多经论中都说,真如只是假名施设,真如是识体之所显性,名为识之实性,如何能反过来出生第八识心体呢?这不是“颠倒想之上再加颠倒想”,那又是什么呢?
  又:《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十七 佛说:【复次善现!若真如实有性者,则此大乘非尊非妙,不超一切世间天人阿素洛等;以真如非实有性故,此大乘是尊、是妙,超胜一切世间天人阿素洛等。】语译如下:《《复次善现!如果说真如是实有自体性(所以能出生万法)的话,那么我所说的这个大乘法义,就不是尊贵的、不是胜妙的法,就不是超越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的胜妙法了。由于真如不是实有性的缘故,这个大乘法才是最尊贵、最胜妙的了义法,所以能超过及胜过一切世间的天、人、阿修罗等所说的法。》》
  在这一段经文中, 世尊说:“真如并不是实有法性的。”也就是说,如果真如是实有法性的话,那么真如一定是会出生万法的心体,一定是可以出生万法的,就不是假名施设的法;必须是实有法性的心体,才可能出生他法;然而般若经中
  佛说真如只是假名施设的法相,只是以此名相来显示第八识心体的不变异性、如所有性,所以真如一名,本是“识性”的方便解说的名相而已。般若经中有时说“真如虽生万法”,然而那是指第八识阿赖耶,以真如一名指称阿赖耶识心体,仍然是说第八阿赖耶识;如果杨、蔡、莲等人硬要辩称这句经文中所说的真如是阿赖耶识以外、是如来藏以外的另一心体,那就会成为实相心体有二的大过失,也会成为变相指称“佛说法不正确”的谤
  佛、谤法大过,也将逃不过平实所造《八九识并存的种种过失》的破斥。所以真如若说是心体的话,即是第八阿赖耶识;若说是第八识所显的真实性,又说真如是实有性所以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的话,那么大乘就不是最胜妙、最尊贵的法要;因为大乘法中都说“阿赖耶识能出生万法”,如果真如不是阿赖耶识,而且也是能出生阿赖耶识的实有法,那么真如也应该能出生万法;可是大乘法中
  世尊不曾如是开示过,这样一来, 佛就应该再补说“真如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真如出生万法”等经典,才能使得大乘成为究竟了义之法,否则大乘法即是尚未具足函盖法界万法的有缺失法义,那就不可能是最尊贵、最胜妙的法义;然而大乘法确属三界最胜妙的正法,所以说“若真如是实有性的话,大乘就不是最尊贵、最胜妙的法了。”是故不可如杨、蔡、莲等人主张“真如纯无为而又有为、有作用,能出生阿赖耶识、七转识等性用。”如是诸人作此妄说者,名为不解诸经所说真如之意者,尚且不能通达第二转法轮的般若诸经,何况能通达第三转法轮的一切种智诸经?当知都是误会经论真实意的妄想人!
  又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六十七 佛有开示云:【舍利子!如真如名,唯客所摄。于十方三世无所从来,无所至去,亦无所住。真如中无“名”,“名”中无真如;非合非离,但假施设。】语译如下:《《舍利子啊!譬如真如这个名称,纯粹是客尘所摄而无真实法性。真如这个法,于十方三世而言,无所从来,也没有它所能去到的地方;真如中并没有“名”等七识心,名等七识心中也没有真如(但却要配合七识心等“名”相诸法,才能显现出来,不是只有第八识心体就能显示出来);所以真如与名等非合亦非离,所以真如只是假名施设的名字。》》
  此段经文中 佛说,真如只是客尘上的法相,不是主体法,所以说真如这个名字并非实有法。既然只是客尘法而非主体法,只是第八识心体法相上的名相,是虚体法,怎有可能出生“本身已是主体法的阿赖耶识”?乃至识上所显的真如法性,都不是实体法,唯有识体才是实体法,如此的真如,焉能出生实体法的阿赖耶识?这不是颠倒吗?在这一段经文中佛说真如非实体法,吾人又从教证与理证上现见阿赖耶识是实体法,如是,虚体法、客尘法的真如,怎可能出生实体法、主体法的阿赖耶识?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教证上既如是说,理证上也确实如是,杨、蔡、莲等人怎可妄说“非主体法、非实体法的真如”可以出生阿赖耶识?岂不颠倒?
  由此缘故,《成唯识论》中说:“真如亦是假施设名。”又说真如是识性所显,意思都是在说:“真如非有作用。”因为真如纯是第八识心体之所显性故,只是第八识心体假借七识心王而在三界中运作时,显现了第八识心体的“不变异性、如所有性”而已。既然真如只是依第八识的真如法性而假名施设的名词言说,显然真如是以第八识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为体,所以若离第八识心体,则无真如可得,所以真如不是实有法,而是假名施设的识性上的名相。既然如此,杨、蔡、莲等人建立“真如能生第八识心体”的说法,岂不是颠倒之说?岂可说是懂得大乘佛法之人?
  佛说“真如唯客所摄”故,不是实有法故。
  复次,能证知“阿赖耶识心体即是真如所依之本体”的人,方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者。故《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三百三十云:【佛告善现:“于意云何?心住为如‘心真如’不?”善现答言:“如是世尊!如是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心如‘真如住’,为如实际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真如实际为甚深不?”善现答言:“如是世尊!如是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即真如是心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离真如有心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即心是真如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离心有真如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真如见真如不?”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善现:“于意云何?若菩萨摩诃萨能如是行,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不?”善现答言:“若菩萨摩诃萨能如是行,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语译如下:《《佛告诉善现菩萨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心永远安住不动’就是‘心真如’吗?”善现答言:“如是世尊!如是善逝!(因为觉知心是不可能永远安住不动的,只有第八识心才能从无始劫以来一直永远安住不动)”佛又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如何?觉知心犹如真如一样的安住,就是真如的实际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真如的实际是很深的法吗?”善现答言:“如是世尊!如是善逝!”佛又告诉善现:“你的看法怎么样呢?就你眼前所观的真如,可以说是心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因为真如只是心所显现的心的自性)”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离开你所观察到的真如,另外还有心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因为真如与第八阿赖耶心是永远不可分割离开的)”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你的这个第八识心就是真如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心不是真如,真如只是心的自性;犹如花不等于美丽,美丽只是花所显示的外相)”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离开真如还会有别的心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真如会看得见真如吗?”善现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如同美丽不能看见美丽,心的真如自性当然也一样不能看见真如)”佛告诉善现说:“你的看法怎么样呢?如果菩萨摩诃萨能够这样的观行,是修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的人吗?”善现答言:“世尊!如果菩萨摩诃萨能够这样观行的话,就是修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的人。”》》
  由此经文中之 佛语证实:真如绝非是心识,才有可能是他们所说的纯无为。若真如非是心,则不可能有心体的有为作用;若无心体的有为作用,尚无能力出生任何一法,焉能出生万法根源的阿赖耶识心体来作为真如之性用?
  实相则是:真如是阿赖耶识所显示之清净自性,真如只是阿赖耶识心体藉生灭法而显示出来之自体真实及清净如如之性尔,所以真如实以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为体,依阿赖耶识而有、而显,如何能反过来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岂不是颠倒见、颠倒观、颠倒修?哪个有智慧的人,愿意跟随这种颠倒见、颠倒观、颠倒修的颠倒人来学法呢?
  如果有人对于“真如无自性”,不能安忍;如果有人对于“真如是识所显示之真实性”不能安忍,而欲别觅另一“有自性、能生万法的纯无为的有为性”真如者,即是退转于真如之忍,退转于般若之忍;那就好比有人不肯承认蛇之为蛇,而去寻觅身上有四只脚的蜥蜴作为真正的蛇,都是愚痴人,必为智者所讥嫌,必为诸佛菩萨所诃责;如是之人即是退转于佛菩提之新学菩萨,尽管杨、蔡、莲等人否定阿赖耶识当时,自认为是更上一层楼之法,本质仍然是心外求法之外道见,本质正是退失佛菩提忍、退失佛菩提智之人。是故《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三百二十五,
  世尊更有如是开示:【真如自性无所有,法界乃至不思议界自性亦无所有,是菩萨摩诃萨于中不住,故名退转。】
  语译如下:《《真如的自性是无所有的(不能出生任何一法故无自性),法界乃至佛地的不思议界的真如自性也是无所有的;这位菩萨摩诃萨在这种般若智慧中不能安忍、不能安住下来,所以说他是退转的菩萨。》》凡夫菩萨若得证悟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而得现观祂的不变异的真实性,而能现观祂在六尘万法的如如不动性(如所有性),即是摩诃萨──大菩萨。如果后来被恶知识所误,而没有自己的见地,而不能以诸经、诸论中的真实义来自我印证的话,就被恶知识所迷,而误以为另有一个更高层次的、有作用的、能生他法的真如可证,如是自以为是更高层次之修证,就成为画蛇添足的退转者,就成为弃蛇而另寻觅蜥蜴认作是蛇的愚人;即是此段经文中所说“是菩萨摩诃萨于中不住,故名退转。”杨、蔡、莲等人今日所堕、所行,不正是如此吗?
  今依正经正论所说,若无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即无真如可证;而且真如并不是心体,又是纯无为性,所以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不能出生任何一法,更无法出生阿赖耶识心体。但是,如果众生都入住无余涅槃中,则唯有第八识心体而无种子流注出生意根,而不能制造色身五根及出生六识心,则不能出生心所法等万法;若不能出生心所法等万法者,即无万法上之第八识心体所显现之“如所有性”可证,即无真如可证也,故说无余涅槃之中绝无真如可知可证也。必须有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之不生灭门,及此第八识心体所出生之三界中种种法之生灭门,二门具足方能有真如从第八识上显现而可证得,是故大般若经中以极多极多篇幅阐释:应依世间万法而求真如,所以般若系列经典中,再三再四的宣说种种染净法中的“如所有性”,即是此意也。
  既然真如是种种法具足才能显示出来的“识之实性”,当知真如非心、非识、无作用,故不可能出生任何一法;真如既是无作用的纯无为法性,如何可能又具有出生他法的有为法的体性?如何出生万法主体之阿赖耶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不知此理,却向跟随他们的人说:“纯无为性的真如(却具有有为法的体性)而出生了阿赖耶识心体,所以纯无为的真如才是不生灭法,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法。”如是主张,很明显的自我否定──以自己所施设的纯无为所以是不生灭性的真如转易成有为性而又说成无为性──如是自我矛盾、自我否定,岂不颠倒?却又不知道自己颠倒,更来指责不颠倒的平实是颠倒、是妄修妄证、是大妄语。是故诸佛菩萨若不于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现观者,即无真如可以现观、可以亲证,是故绝对不可上于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而别求另一能生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如,故说真如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之所显性,名为“识之实性”,故说真如乃是假名施设之法,意谓离识即无真如可见故,真如非识所变而是识体所显真实性故。
  若有佛子悟得阿赖耶识已,如是知,如是亲证,如是现观者,名为证得“真如三摩地”,有经为证:《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十二:【“世尊!云何名为决定安住真如三摩地?”“善现!谓若住此三摩地时,于诸等持及一切法,常不弃舍真如实相,是故名为决定安住真如三摩地。”】明心之人若能于一切法中现观第八识在万法上所显示之真如性,转依第八识心体的真如性,而远离对于自己所证之第八识之执著,亦远离凡夫对第八识心体执著之恒内执我,亦远离凡夫第八识的集藏分段生死种子的阿赖耶体性,而于一切法中常能现观真如法性而转依之,则名为亲证真如三昧之菩萨摩诃萨。万不可犹如杨、蔡、莲等人一般,妄自否定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之真如性,对识实性之真如不能安忍而另求真如,则成为退分菩萨;更不可因为堕入杨、蔡、莲等人之虚妄想中,而否定正法,成为谤法、毁佛之地狱种姓人。
  第二节 真如与阿赖耶识之关系─真如以阿赖耶识为体
  《大乘入楞伽经》云:【">复次大慧!菩萨摩诃萨当善知三自性相。何者为三?……何者圆成自性?谓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自证圣智所行真如,大慧!此是圆成自性如来藏心。】语译如下,
  佛开示说:《《复次大慧!菩萨摩诃萨应当善于了知三种自性的法相。如何是三种自性的法相呢?………。如何是圆成实的自性呢?这是说,离名相执著、事相执著等一切分别的自证圣智所行的真如法相,大慧!这就是圆成实自性的如来藏心体。》》换句话说,如来藏心体对于名相(七转识运作存在的法相能够了知而不分别七转识的想法对或不对,是故)绝不执著,对于六尘中的贪瞋痴等种种事相也不执著,名为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这样亲证如来藏心体而现观如来藏心体在生死流转过程中,一直都本著真实不变异而如如不动于六尘的心性,即是证得圣智的菩萨。而菩萨在生死流转中的种种万法中,转依第八识心体的真如体性,现观如是自证圣智中所行的真如,了知这个显现真如的心其实就是圆满成就诸法的如来藏心。而楞伽中所说的如来藏心,明言指称如来藏心就是阿赖耶识心体。既如是,杨、蔡、莲等人就不应该否定阿赖耶识心体,就不该故意诽谤阿赖耶识心体是从如来藏中出生的生灭心,因为楞伽的经文中已经明说阿赖耶识就是不生灭的如来藏心,而真如就是阿赖耶识心体上所显示的心体自性。
  《大乘入楞伽经》偈颂品第十之初 又云:【众生心所起,能取及所取,所见皆无相,愚夫妄分别;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语译如下:《《众生的第八识心体所生起的能取的七转识,以及七识心生起以后所取的六尘等法相,以及生起返观之心时所见到的能取的七转识与所取的六尘相,其实都无真实不坏相,都是愚痴凡夫的虚妄分别而自以为是实有法;但是在这种七转识的能取与所取的六尘相等二取相中,却能显示出阿赖耶识就是殊胜的如来藏识;这个如来藏识的阿赖耶识,离于六尘万法的能取与所取,绝对不取六尘万法,这个阿赖耶识心体,我说就是真如。》》此段经文中,已经很分明的宣示:阿赖耶识就是真如。因为真如只是阿赖耶识在能取与所取的现象中所显示出来的第八识性,若离阿赖耶识则无真如可证,所以佛在这一段经偈中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杨、蔡、莲等人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故意否定阿赖耶识正法,希望正觉同修会顿时瓦解冰消,不再弘传正法,而由他们去弘传想象的、虚假的“正法”,不正是破法、毁佛的作为吗?不正是破和合僧的作为吗?有智慧的人还要支持他们?还要跟著他们一起造作破法、毁 佛的重罪吗?有智慧、有悲心的人,是不是应该提出正理上的辨正与证据,来提醒他们赶快消除谤法、毁佛的重罪呢?
  复次,阿赖耶识心体有种种异名,皆是阿赖耶识心体之所出生或显示者,不可与阿赖耶识分割也:【真如、空、实际,涅槃及法界,种种意生身,我说皆异名。】此段经文所说之法体,既然是阿赖耶识心体,当知所说“真如”者,即是阿赖耶识心体之异名,即是以真如之名而称第八识心体,真如与空是一法异名故;涅槃、实际、空、法身…等,皆是阿赖耶识之异名故,经说法身是阿赖耶识故。所以杨、蔡、莲等人诽谤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法,已成为“诽谤真如是生灭法”,这是无根诽谤正法,是最严重的地狱罪,即使是最没有智慧的人,也不会去作这种事。自认为最有修证──自认为已经证得更高于阿赖耶识的真如的人──自认为证量比平实更高的杨、蔡、莲…等人,却敢造作这种最重罪,智慧又何在呢?证量又何在呢?
  所谓“证真如”,上来所举教证解说已多,然此不妨再举证其真实义,以为加强左证之用。《大乘入楞伽经》偈颂品第十之初有云:【妄计自性故,诸法皆无生;依止于缘起,众生迷分别。分别不相应,依他即清净;所住离分别,转依即真如。】语译如下:《《由于妄计五蕴六尘诸法自性实有的缘故,所以流转生死,但是此等诸法都是本来无生的;依止缘起法的五蕴、十八界等法,所以众生迷惑不知而作虚妄的分别。如果能够不与分别六尘的贪染心性相应,而转依不分别六尘的第八识心体的真如性,那么能分别六尘的依他起性的六识心王也就清净了;六识心王及意根如果能够这样转依而住于第八识心体的离分别的智慧中,这样转依的人就是证真如的人。》》
  这就是说,所谓的证真如,即是转依真如;而真如却是第八识心体所显示出来的真实不变异性与如如不动的清净性。意识如何住于真如性中呢?即是转依第八识心体的真如自性。转依之后,意识自己虽然仍有分别性,却已经变成不虚妄分别的清净意识了,凡所分别都是如理作意的正思惟了;修到究竟地的佛地意识心体,亦是仍有六尘中的分别性,但已经不是虚妄分别的了,凡有分别,都是如理作意的分别,永离一切“倒见”,故说“分别不相应,依他即清净”。能如此远离虚妄分别者,所转依的法性即是第八识的真如法性。如是转依第八识上所显示的清净真如法性,即是证真如,才是真正的证真如。
  杨、蔡、莲等人想要外于第八识、上于第八识,别证“能生第八识的纯无为的有为性真如”,绝非“证真如”之真义,乃是虚妄分别所生之妄想。虚妄分别妄想已经不正当了,更对真如所依的理体阿赖耶识加以无根诽谤,谤此真如所依的理体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法,则令真如亦随之成为生灭法,这是严重的无根谤法毁佛的大恶业;有智慧的人,千万要小心,不要跟著他们去造作这种谤法毁 佛的共业才好!是故“证真如”者,即是亲证阿赖耶识心体时,现观阿赖耶识心体自身之真如性,现观万法皆从阿赖耶识心体中出生,也现观真如一法亦从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上显现出来,如此亲证而能转依识上所显的真如性,而能不退者,才是真正之“证真如”也!
  然今有人不解证真如之意,教人应在阿赖耶识心体之内寻觅,求证另一个更高层次的阿赖耶识心体内所含藏之另一个心体,谓有如是心体名为真如者,乃是愚人,所以者何?谓“证真如”者于真见道之际即已是亲证,证已更无可证者,证后唯是修除阿赖耶识心体所含藏之七转识染污种子尔,令阿赖耶识不再执藏七识心相应之染污种子,而灭阿赖耶性。由是缘故,《入楞伽经》问答品第二佛说:“何因地次第?真如无次第。”
  诸地修证之内容,有道次第可依,必须一一亲证履践,不能躐等,否则即成妄修不证;若言自有修证者,即成大妄语罪,不通忏悔。然而真如一法绝无次第,乃是因地时之第八识心体本已恒有如如不动于六尘之清净性,而此如性,永无变异,其性真实不改,故名为真;合此真与如二法,名为真如。而此第八识心体之真如性相,始自无量劫前即已如是,从来未变;现在证悟之后如是,未来成佛时亦复如是,故说“真如无次第”;因为真如并非渐修而成者,亦非证得阿赖耶识心体之后别有可证者;第八识之真如性,是从无始劫前之无初际,直至无量劫后之无后际,皆一直是真如法性,其真如法性绝不改易,是故真如实无层次差别;然因第八识心体所含藏之种子有别,而导致修行者之七识心性有别,故于不同之染净状况下显示同一真如法性,而分别说有因地真如、果地真如,而分别说有染净真如、正行真如、邪行真如、相真如、清净真如…等种种不同状况中所显示之真如法性。但是因地与果地之真如却是同一真如法性,却是迥无次第可言者。所以施设十地次第,也只是显示修行者之七识心转依第八识真如法性之层次差别而已,并非实有种种真如也!《楞伽经》中已说真如即是阿赖耶识心体自身所显示之真实性与如如性故,般若经中亦如是说故;是故“证真如”者并无次第差别,只是一念相应而悟得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时,便得现观而全证之;于证得阿赖耶识心体之时,亦是在一念之间便得全证第八识心体而无遗余故。唯有心体中所含藏之各类种子,方要假藉悟后进修种智而渐证知故;唯依七识心转依真如之修证层次差别而有十地真如、而有七真如之施设故。是故经中佛说初地真如即是七住真如,七住真如即是佛地真如,而说真如无次第。此意谓第八识之真如性永远如是,永远清净而且本自存在,所以染净真如平等无二。
  《入楞伽经》佛心品第四 佛云:【真如、空、实际,涅槃及法界,意身、身、心“等”,故我说唯心。】此段经文中说,真如、空、实际、涅槃、法界、意生身、色身、心,都是相等的,因为都是如来藏阿赖耶识中所含藏的局部体性故,都归如来藏阿赖耶识“一心”所摄故,一心唯通八识心王故,非唯单指阿赖耶识故;所以说“真如是阿赖耶识心体之真实性”也。既如此,怎有可能是由阿赖耶识所生的真如反过来出生阿赖耶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说:“阿赖耶识从真如中出生,所以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法,只有真如纯无为才是不生灭法。”这真是胡人所说的话!
  《入楞伽经》佛心品第四 佛云:【以闻我法,修行寂静诸法无相,得见真如无相境界,入自心见法,远离见外诸法有无,得三解脱门。】见真如无相境界者,当知即是亲证自心阿赖耶识心体,故说“入自心见法”;若不是入于第八识自心而得之所见,则非“见真如”之人。因为如是见真如的缘故,而发起解脱智慧,乃至“远离见外诸法有无”,远离“心外诸法实有、心外诸法实无”之妄见,而转依真如法性,证得“空、无相、无愿”的三解脱门。何故说“见真如无相境界”即是亲证阿赖耶识心体?这是说,楞伽从始至终,所说者皆是阿赖耶识心体故。楞伽三种译本犹自现在,仍可稽核,岂是平实个人所能妄言者?有智之人寻文比对,自能知之。
  又《入楞伽经》法身品第七 佛说:【大慧!我言不生不灭者,即如来异名。大慧!譬如……。大慧!我亦如是,于娑婆世界中,三阿僧祇百千名号,凡夫虽说,而不知是如来异名。大慧!或有众生知如来者,有知自在者,有知一切智者,有知………者,有知世尊者,有知佛者,有知………者,有知不生者,有知不灭者,有知空者,有知真如者,有知实际者,有知涅槃者,有知法界者,有知法性者,有知常者,有知平等者,有知不二者,有知无相者,有知缘者,有知佛体者,有知因者,有知解脱者,有知道者,有知实谛者,有知一切智者,有知意生身者。】如是种种异名所说者,既然皆是在说自心如来──阿赖耶识心体──法身,而真如一名亦摄在其中,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识之所显性也!《百法明门论》中所说真如为“四所显示故”,正符此意也。既如是,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识之异名,杨、蔡、莲等人何故别立另一能生阿赖耶识心体之真如,欲向何处求证此一想象中才会有的真如?岂真无智若此!
  《入楞伽经》刹那品第十四 佛说:【大慧!言刹尼迦者名之为空,阿梨耶识名如来藏;无共意转识熏习故名为空,具足无漏熏习法故名为不空。大慧!愚痴凡夫不觉不知,执著诸法,刹那不住,堕在邪见而作是言:“无漏之法亦刹那不住。”破彼真如如来藏故。】今者杨、蔡、莲等人竟将无漏真如法之阿赖耶识自体──如来藏──谤为生灭无常之空无法,说为刹那不住之生灭法,即是此段经文中所说之愚人:“愚痴凡夫不觉不知,执著诸法,刹那不住,堕在邪见而作是言:‘无漏之法亦刹那不住。’破彼真如如来藏故。”故说杨…等诸人正是“破彼真如如来藏”者,有何智慧可言?而狂言证量更高于同修会诸师?竟然自抬身价,拒人于千里之外,致令平实多方求见意欲救之而不可得!既然此段经文中说“真如即是如来藏”,而诸经皆说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识心体所显示之真实自性,故以真如之名而言阿赖耶识心体也。经文明确若此,有何愚人竟然敢公开加以否定指斥?竟谤真如理体之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有修、有证、有智之人如何作此愚行?自称已证初地、已通达经教之人,常以“依经教而不依萧老师言语”之语而教人者,竟然严重误会经教,竟然不依止经教之明文,究竟是什么心行?有以教我否?
  《大乘入楞伽经》偈颂品第十之初,如是开示云:【众生心所起,能取及所取,所见皆无相,愚夫妄分别;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蕴中无有人,无我无众生;生唯是识生,灭亦唯识灭。】此偈颂中已不止是说“阿赖耶识心体即是殊胜之如来藏识”而已,更说万法之出生者唯是阿赖耶识心体所生(生唯是识生),亦说万法之经由变异而转灭者,亦唯是阿赖耶识心体故灭(灭亦唯识灭)。既如是,当知一切法之主体识即是阿赖耶识心体;若阿赖耶识心体是万法之主体识,当知唯识性即是指阿赖耶识心体能生能显万法之种种自性;其余诸心皆不可能成为万法唯识之唯识性心体故。由此可知,真如亦是阿赖耶识心体之自性,必须以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为体,方能有真如也;不可外于阿赖耶识心体而有真如可知可证也,不可上于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而有真如可知可证也。故知阿赖耶识心体即是真如,阿赖耶识心体藉种子流注而显示其真如性故,以“性名”代称阿赖耶识心体故。如今教证如是分明,杨、蔡、莲等人如何可以否定阿赖耶识心体,谤为生灭法之后,欲再别觅“纯无为性而又同时具有有为性”之能生阿赖耶识之真如?其愚如何?不言可知也!纯无为性之真如,却是有为性的能生他法的心体,而又言为非心非识,理如何通?何能成立?
  第三节 经中有时以真如一名指称第八识心体
  经中有时以真如一名而称第八识心体,非唯是般若系诸经常用之法,经论中亦常有如是使用者,皆因第八识心体时时刻刻皆显示真如性故。《解深密经》卷二:【">尔时胜义生菩萨复白佛言:“世尊!诸佛如来密意语言甚奇希有,乃至微妙、最微妙,甚深、最甚深,难通达、最难通达。如是我今领解世尊所说义者,若于分别所行、遍计所执相所依行相中,假名安立以为正定,及为正定能治所治若正修,未生令生,生已坚住不忘,倍修增长广大。或自性相或差别相,是名遍计所执相。世尊!依此施设诸法相无自性性,若即分别所行遍计所执相所依行相,是名依他起相。世尊!依此施设诸法生无自性性,及一分胜义无自性性。如是我今领解世尊所说义者,若即于此分别所行遍计所执相所依行相中,由遍计所执相不成实故,即此自性无自性性法无我真如清净所缘,是名圆成实相。世尊!依此施设诸法一分胜义无自性性。”】于《楞伽经》三自性中,既说依他起性为前六识,遍计执性为第七识意根,圆成实性为第八阿赖耶识,而此《解深密经》中说三自性内之圆成实性为真如者,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识心体也!不可说真如亦能生万法,阿赖耶识亦能生万法,不可以有两个能生万法的实相心体故,其过极多故;以此经而通于彼经时,自可证知阿赖耶识心体即是真如之理体故。杨、蔡、莲等人若能知此,如何可以否定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如何可以倒说阿赖耶识心体从真如中出生?
  《大乘掌珍论》如是云:“由此圣教,应知真如唯是一切分别永灭,非实有性,非离、非有实性;真如转依为相,法身成就,由得观空真对治道,一切分别遍计所执种子所依异熟识中,分别等种无余永断;因缘无故毕竟不生,本性无生,本性常住,是名如来转依法身。……若言真如虽离言说而是实有,即“外道我名想差别”说为真如。如彼真如虽是实有,而就胜义‘有、非有’等分别不成。”佛地真如者,乃是无垢识心体之所显性,乃是无垢识之真实性也。无垢识者乃是将异熟识(阿赖耶识)心体所含藏之二障修行净尽,故改其名为无垢识;无垢识心体即是佛地真如之所依体,由是缘故,说因地真如即是阿赖耶、异熟识之所显性,说果地真如即是无垢识之所显性。第八识心体既然时时刻刻显示真如性,禅宗祖师由是缘故,常以真如一名而指阿赖耶识心体,是故有时真如一名是指称第八识心体,不一定是说第八心体所显示之真如性相。
  今此论文中说:“应知真如唯是一切分别永灭,非实有性,非离、非有实性”,当知真如非有作用,然不得离于有作用之八个心识,否则即无真如可以证知也!今者杨、蔡、莲等人却想要外于心识实有性,在心识实有性之上,别证实有性、有作用却又纯无为性之真如,岂非妄想?妄想之法而可说为正法乎!
  何以故?纯无为性之真如,必定不可能出生任何一法故;能出生他法之真如,即是有为性,而非无为性故。如今杨、蔡、莲等人却主张纯无为性之真如能生阿赖耶识,显然是有为法,不是纯无为法,怎可说他们发明创立的真如是纯无为?又怎可说纯无为法的真如是能生阿赖耶识的法?所以般若经中所说“能生万法的真如心”必是禅宗所悟的阿赖耶识;因阿赖耶识恒显真如性的缘故,故以真如一名指称阿赖耶识。
  论文中又说:“以转依真如为相,故说为法身成就”,然而所转依的真如性相却是异熟识之所显性,由“一切分别遍计所执种子所依异熟识中分别等种无余永断,因缘无故毕竟不生,本性无生、本性常住,是名如来转依法身。”如是已经明说,真如是异熟识心体所显之清净性,由断尽异熟识中遍计所执之分别等种而成为无垢识心体,转依无垢识心体之真如性相,而说为诸佛之转依法身。已经分明显示:真如是无垢识心体之所显性。论文中既言依于阿赖耶识心体之真如性相,既可转易为异熟识、无垢识,当知真如即是异熟识、无垢识之真实性,是识所显。杨、蔡、莲等人何可妄加否定?否定真如之理体第八识已,还有何处、何理可以证得真如?岂不正是心外求法之佛门外道?
  又如《大乘入楞伽经》卷二 佛云:【大慧!事计著相者,谓计著内外法;相计著相者,谓即彼内外法中计著自共相,是名二种妄计自性相。大慧!从所依所缘起,是缘起性。何者圆成自性?谓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自证圣智所行真如。大慧!此是圆成自性如来藏心。】
  此段经文 佛说“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自证圣智所行真如”者,然法界中唯有阿赖耶识心体方是离名相事相所行真如,无别他法可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故;唯有证得阿赖耶识者,方能亲证“离名相事相一切分别自证圣智所行真如”故。由此可知,真如以阿赖耶识心为所依理体,若离阿赖耶识心体,尚无真如可以存在、显示,何况妄言“真如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岂非如同愚痴小儿,从母体出生之后,却相信他人所妄言之“小儿能出生母体”,此非世间最愚痴无智之人,何处更可觅得如是愚痴无智之人?有智之学人,于此当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