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章 虚妄的密教根本三经

当前位置:首页 > 佛法读书

10 第九章 虚妄的密教根本三经

安卓版APP下载: 苹果版APP下载:
  第九章  虚妄的密教根本三经
  《大般涅槃经》卷七:“佛告迦业:‘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像、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恒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
  《楞严经》中 佛亦开示:“我灭度后,末法之中多此魔民,炽盛世间、广行贪淫,为善知识令诸众生落爱见坑,失菩提路。汝(阿难)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断心淫,是名先佛如来世尊第一决定清净明诲。”也就是告示末法的佛门修行人,应当远离密教所追求的淫乐初喜、二喜、三喜、四喜境界,应当远离密教所修的外道行门男女双身交合的贪淫邪法。但是索达吉并不了解双身法的贪淫与邪恶的本质,还出面为密教所引以自豪的外道邪淫的双身法而作辩护。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密法是将印度教的教法及印度教性力派邪说与“佛法修证果位”的名相混合起来的一个宗教。’答:密法是纯正清净的佛法,绝非附佛外道。谈到密法的来源,大量的经教都指出:一部分密法内容是释迦牟尼佛住世时亲口宣说,比如于印度南方哲蚌米积大塔处宣说《文殊真实名经》、《时轮金刚续》等,又在乌仗那国宣说《密集金刚》等续部经典;还有一些则是释尊以不同身相、不同方式在不同刹土为不同的所化众生分别敷演的。这些在别的刹土被佛陀宣讲过的密宗妙法,其后又通过种种方式辗转流传至人间。其中关于五持明于佛涅槃若干年后从某位菩萨那里接受普贤如来于法界所传密法的内容,以及佛陀在某些经典中授记莲花生大师将于未来出世广弘密法的具体经过、细节,还有多种密法传承次第的分别介绍,我们会在下文或者别的一些专著中行文描述,这里就不再展开论述了。
  将密法定义为是一种印度教、性力派邪说再加佛法修证果位的名相混合而成的大杂烩,这种说法的得出想必是对密宗知之甚少的结果。这也情有可原,因藏文《大藏经》中多达二十余函的密续只有少数被翻译成汉文,而系统、全面、客观、正确介绍密宗的论典与著作也少见问世。因此对一个或许多不懂藏文的人来说,缺乏对藏传佛教的了解也并不为过。但无知不应该成为值得炫耀的资本,如果把因无知而得来的偏见再当作真理到处宣扬,这种做法就有些令人生厌了。
  仅仅只是听说了一些双运、护摩、降服等对普通人来说似乎略显陌生的名词,从而就把密宗与在其论典中也出现过这些名相的印度教划上等号,这种论调恐怕有失偏颇。非常明显的一个例证是,佛陀在三转法轮的过程中,特别是在宣说小乘及大乘显宗的时候,都曾用过一些外道同样也在使用的名词术语,诸如五蕴、八识、人天善果等,如此说来,是否显宗也应从此被更名为附印度教或婆罗门教之外道了呢?赋予共同名词以崭新含义,这本来就是佛法有容乃大的表现之一,也是佛法超越一切外道及世间思想之所在,岂能以名词相同就认定其背后的指导思想也相同。再比如六度中的布施度、持戒度、安忍度等说法,很多外道及世俗伦理、道德体系中也有关于此方面的内容,但每一个正信佛教徒都不会因此就把佛教曲为比附于任何外道,佛教在六度思想背后的显空双运的究竟底蕴,你在所有的非佛教之宗教中都了无觅处。
  而且从历史来看,佛法传入中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这期间也出现了不少依附佛教的外道与邪教,它们不仅抄袭了不少佛教名词,还伪造了一些经典,甚至搬出佛教中的很多佛菩萨为自己装点门面。不过这些真正的附佛外道的最终结局却大致相同:虽然可以欺骗得了一时,终究还是要被人们看破其庐山真面。这也给了我们一点启示,如果密法真是借用佛法名相的一种外道宗派的话,为何独它能绵延千余年而至今仍长盛不衰?难道密法的欺骗性就那么大,以致能始终混在佛教队伍中不被人们踢除出界?
  客观说来,从密法诞生直到现在,历朝历代都不乏对它横加指责之人。这些人既包括了教内人士,也涵盖了世间智者。但不论他们是从佛理出发,还是从世间哲学、伦理或科学的角度展开对密法的围剿,迄今为止,尚未有一人能提出驳倒密法存在理由以及其作为佛法正统分支的根据。也许几千年中都未曾诞生过像萧平实先生这般聪明绝顶的人物,其一人之力足以抵得上无数前驱者的智慧与努力。不过这无论如何都令人难以置信,因我们实在看不出此人卓绝的智慧到底体现在哪里。
  他自己认为密宗尽管引用了佛法名相的理论,但与佛法绝对不是一回事。在《甘露法雨》中他如是评论道:“这种引用佛法名相的理论,和佛教中所说的正遍知觉,完全不同。”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人还是懂得引用者与被引用者并不能同日而语。不过他的标准却是两重性的:只要密法中出现与外道相同的一些词句,那么不管密宗在本质上如何与它们不同,萧先生也必须把密法与外道等同起来;除此之外,他对借鉴、引用与被借鉴、被引用以及共用之间的关系还是泾渭分明的。这种极具两面性的判定指南只能让我们感到,某些人心中的偏见已彻底扭曲了他自己的认识公平度。
  现代人如若想走进密法并进而评论密法,唯一的方式只能是充分地了解、研究、修习密宗,其依据应该是浩如烟海的经续及祖师大德的论著;其皈依处应该是具相上师;其可靠的途径则是闻思修,舍此别无他途。在这一过程中,人们既不要盲从对密法一无所知且满怀不知从何处来的愤恨者的话语,也不能依据没有传承、通过抄袭、拼凑而成的文字,当然也不应把所谓的考证、纯学术化的宗教学研究以及心理分析等学科的研究成果不加分析地全盘接受。
  有一点很是让人费解,即萧先生一方面大力痛斥密法,一方面又通过神通借助禅定及睡梦得知,自己过去世曾当过密宗觉囊派的修行人,甚至是教主。这样矛盾的说法的确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在夸耀自己的神通,还是夸耀密宗的觉囊派?或者在他眼中,觉囊派根本就不属于密法,与另外几大密宗派别实有天壤之别?如果这后一种说法能成立的话,这倒是一千古奇谈,因不论是觉囊派本身还是密宗的其他所有教派,无不公认觉囊派是纯正的密法,而且是极具藏地本土特色的密法流派。难道作为觉囊派曾经的一派之主,萧先生现在在禅定中或梦境里竟没看出来这一点?
  有一点常识我想我们都应该知道,即密宗有著非常严格的传承系统。藏密五大教派的祖师均源于印度,如甯玛巴的莲花生大师、噶举派的帝洛巴尊者、萨迦派的布瓦巴尊者、觉囊派的月护、噶当派的阿底峡尊者,这些人全都不是凭空产生的,他们创立的宗派也都不是空穴来风,只要查阅各派的祖师传承年表、历代祖师传记即可一目了然。不过在《宗通与说通》中,萧先生却千古独步般地论说道:“至于觉囊巴,并非密宗初始即有之教派,法道亦异红白黄花四大派。”在这里,他生硬地将觉囊从藏传佛教的整体系统中割裂开来,实则没有任何教证理证的根据。
  众所周知,不动金刚(弥觉多吉)于十一世纪中叶创立了他空见,其后经法自在、虚空光等传至土杰尊珠,他于拉孜县东北建立起觉摩囊寺,简称觉囊,从此该派即以寺名。在传至堆波瓦·喜饶坚赞后,此派遂大兴于世。其有罗追贝、乔列南杰、萨桑玛底班钦等著名弟子,后两人曾为宗喀巴大师之上师。西元十六世纪,此派大喇嘛由转世相延续,其中定为衮噶卓乔转世的多罗那他名声最著,使该派一度中兴。
  既然萧先生说过:‘虽然我今生没有学密,但过去世我也在密宗觉囊派待过一两百年,也曾是一派之主。’那么对这些关于自宗的历史就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吧。我想你这个一派之主的禅定功夫再怎么不行、睡得再怎么沉沉不醒,对这一点历史事实大约还是应能回忆起来的:即觉囊派主要是从印度的无著菩萨、旃陀罗阁弥等圣者那里汲取了其显宗部分的立论之基--中观他空见;又于《时轮金刚续》中撷取了自身的密法精华。而《时轮金刚续》以及无著菩萨等圣者,皆被密宗所有宗派共同承认且一致作为自己的实修之有机组成部分及理论导师,因此把觉囊派与别的四大教派截然分开显然不合理。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时轮金刚续》分明是释尊亲口宣说,如果萧先生还认为自己当过觉囊派法王的话,那他就必须承认所有密法教派的合理性!否则自己岂不成为了一个外道之王?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以佛法的扞卫者自居?
  但萧先生却在《邪见与佛法》中如是说道:‘密教第四种误会:时轮金刚的无上密续。这就是时轮金刚最后阶段的父续与母续--喜金刚……这都是属于男女两性的双身合修法,是移植自印度教里的密法,是密宗金刚上师与异性弟子间永远的秘密。’将自宗的根本续贬低为与世间凡夫之男欢女爱同属一个档次的法王,翻遍密宗历史也查无此人!可能是在萧先生担任觉囊法王期间,才开始大规模地引进印度教的性力派邪说吧。在这里我们可以负责地说一句:任何人在任何有关觉囊派的历史著作中都找不到否定自宗密法修炼之基的法王存在。这么说来,人们不得不产生一个疑惑--到底是萧平实先生在篡改觉囊派历史,还是他本人的禅定功夫出了偏差?抑或他自己根本就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时轮金刚修法?古人有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也许先生自己浸淫在性力派的学说中太过沉迷,以致不辨东西、难以自拔,故最后便把自己对男女性爱的狂想硬塞进与以凡夫贪心为基础的世间情爱毫无关联的密宗之中?
  而且《狂密与真密》中还如是说道:‘近年因阅读《土观宗派源流》一书之后,于定中及梦中渐渐引出往世在觉囊派中二世任法王……’担任了两世的法王,那串习应该相当深厚了,何以如今不仅不帮助我们这些普通的密宗行者弘扬密法,反而更要对密法斩尽杀绝?这种巨大的反差不能不让人怀疑你说的是大妄语。
  如果真在这件事情上打了妄语,则《贤愚经·长者无耳目舌品》中的一段公案当足资言妄语者借鉴。那个名为檀若世质的平事,因未秉公执法、在一件需他作证的事情上没能说实话,结果竟转生成一个生下来即没有眼、耳、嘴、舌及手脚、一片混沌只有男根的人。这还只是不说实话的果报,若进而颠倒黑白、谤法谤僧,其罪报恐怕就非常人所可想象了。况且先生自己也曾说过:‘果报真是厉害;……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既如此明理,那就请先拿出《时轮金刚》非佛所说、觉囊派法王从未修过此种大法、觉囊派非属密宗体系等相关论点的证据,然后再给众人讲解自己的梦境吧。
  翻开觉囊的历史一查,则所有觉囊法王都是与时轮金刚有甚深因缘的大成就者。不过不知萧先生知不知,双运修法就是释尊在《时轮金刚》中重点宣讲的。你如果学过密法、懂得藏语的话,一定能了知此点。而你不仅否定了所有密法,更对密法中的双运修法大加鞭挞,以为其是淫荡的代名词。既如此,我们就有些不明白了,觉囊派没有一个法王不修《时轮金刚》而成就,而它的内容已如上说,但你又最痛恨双运修法,那你成的到底是哪一位觉囊法王?你当法王时修的都是哪些独特大法?请再显神通,为我们道上姓名来,好让我们对照著觉囊的历史一一查看一下。好在觉囊的历史并不是很长,如果你报上姓名,核对一下大概花不了多长时间。
  大部分觉囊派的寺庙在十七世纪中叶时就已基本上归属于格鲁巴了,以至于现在的康区一带极少有其所属寺庙存世。眼见这种景观,难道你作为一派之主竟无动于衷?不久前,受人恭敬的觉囊一代法主云丹桑布不幸圆寂,不知萧平实先生有没有动过再掌觉囊大印、重振觉囊雄风的念头?有时在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就会浮现出这样的一幅画面:萧先生头戴时轮金刚佛冠、高坐他空见宝座上、手里还拿著被他自己讥讽为是性力派法器的金刚橛及铃杵,正在给众人宣说非密宗之自创宗派教义。这该是多么值得被写进世界佛教史上的一页画卷!如果萧先生真有这样的雄心壮志,那我将侧耳聆听为你举行新法王坐床大典的消息。
  我们今天所进行的一切活动都会成为历史,而历史只有留待后人去评说。但别因此就为所欲为,因为不管后人如何评说,无欺之因果才是最严厉也是最终的审判官。而因果自负,所以务必多加慎重!
  萧平实说:一切佛学考证者都知道、都确认:密教兴而佛教亡。
  答:学佛之人一般都知道,当前的世界佛教主要是由巴利语系、汉语系、藏语系佛教三大部分组合而成,它们分别代表了小乘、大乘以及密乘三大教法,就如同一鼎之三足一般缺一不可,绝大多数佛教徒、佛学研究者都已对此达成共识。而且非仅限于佛教界内部,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宗教徒都把不同宗教之间的和睦共处、互通有无当成世界宗教未来发展应遵循的理想道路。在这种求同存异的时代大潮流下,如果还有人别有用心地挑拨各宗教之间的关系,并进而刻意夸大同一信仰下不同教派之间的差异以使其互相攻讦、形成人为对立的局面,则这种逆时代潮流而上的做法只能被历史证明为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最终的结局怕免不了只落得个为人所不齿的下场。  有关密法源流的考证这里暂且不论,单以萧先生曾经痛斥过的密宗祖师莲花生大师的出处为例,从中就可看出真实与谎言之间的巨大差异,从而令人们对妄语者的一切言行不得不生起极大的厌离心。
  萧先生在《狂密与真密》的自序中云:‘莲花生本是外道凡夫,肉胎出生,娶妻生子,并非真正莲花化生;密教上师为建立密教之教主,是故渲染附会而流传之,加以后人盲目误传,遂成密教所公认之莲花化生,故名莲花生。’对此段论述,人们还是要问一句:你说莲花生大师非莲花化生,究有何据?自古及今的所有莲师传记皆一致记载了莲师非凡夫的真实身世,如果萧先生定要认定莲师乃肉胎出生,那就请你说一说他父母的姓名及家庭状况吧。也许萧先生在台湾呆得太久了,浑身上下到处都被熏染得一片人气,以致看不到因而也就否定了化生的存在。但凭自己的估计、推测以及借助眼耳鼻舌身意,又怎能妄论与佛陀无二无别者的境界,除非你本人也敢当下承当,自己早已证得与释迦牟尼佛相等的果位。其实对佛祖的降生,也有人理解为是一种神话传说与附会之词,作为佛教徒,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随顺世人的见解,等他们发明出可以测定世尊出生状况的仪器后,再来承认佛陀从母亲右胁下出生、然后自行七步并云‘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的事实?
  在《平实书笺》中,萧先生又说:‘龙树菩萨被后代密宗祖师所攀,并非自己宣示为密教祖师。’对此我们要问,哪些密教祖师高攀过龙树菩萨,硬把他拉到密宗的队伍中来?还是想请先生开列出一份具体的攀附龙树菩萨的密宗祖师名单。至于龙树菩萨是否是密宗祖师的问题,不同的人当然可以作出不同的回答。只不过萧先生提出问题及解决问题的方式有点怪异、反常,故人们才对之产生了怀疑以及反感——他惯常的方式便是依文解义、不具任何教证理证就立论,同时又分不清佛陀说法的外、内、密、极密四种不同含义。比如对于外道提出的十四个问题,佛根本就不予置答,此则名为十四无记法;但根性成熟的弟子在提出此类问题时,佛却对之作了圆满的回答。同样,别说对龙树菩萨的密意凡夫争论、揣测、妄议不休,现代的一些学者还通过考证提出了‘龙宫何在’的质疑,这就从根本上否定了般若经典从龙宫而出的说法,因此他们怀疑南天铁塔的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作为佛教徒我们理应明白,佛菩萨的神机妙用岂是凡夫可以考证来验明的对境,如‘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再比如佛说《华严经》时,无量与会大众皆融入佛身……面对这些凡夫眼中的种种‘奇观’,考证又该如何发挥用场呢?
  所以说,用考证的方法来为佛法验明正身本来就存在极大的漏洞与无能为力之处,若还要把考证的触角伸向佛陀秘密说法的领地——密宗,其可能存在的漏洞就更加叠出不穷。而且萧先生的考证又往往只有立论并无真实考据,那么这种考证所隐含的缺陷恐怕比单方面的考证更无法接近事实真相。如此评价绝非恶意诽谤,因萧先生自己的言行恰恰为我们的结论作了最好的证明。
  比如他在《狂密与真密》中就将印顺法师拉来和达赖喇嘛并举为密法教义的首领,这种考证的结果实在令人瞠目结舌。熟悉印顺法师著作、观点的人都知道,这位法师似乎对密法的清净源流颇为怀疑,曾写下不少文章考证密宗所谓的“左道”性。如此一名怀疑密宗的人士怎么瞬间就被萧先生改换了立场,一下就被从反密阵营中推到了密宗祖师的地位上?仅此一例,就足以让人领教萧先生的考证功夫。顺带说一句,萧先生历来都是把印顺法师当成重点批斗的物件之一,而先生对密宗又恨之入骨,故而把法师当成密宗的代言人也属情理之中的事,尽管这种做法纯属张冠李戴。不过就在此书中,凡是需要罗列密宗‘罪名’的地方,萧先生又不耻下求,尽情引用印顺法师批驳密宗的文字。似乎在这些时刻,他又一相情愿地与法师达成了统一战线。结果统一战线没持续多长时间,翻过一页,他又把法师踢到敌对阵营中去了。这就像一件破烂衣,萧先生原本根本就不屑将之披在自己身上。但在某些特定场合下,为了伪装,他也不得不屈身将这件自己不耻为衣的破布穿上身以图自利。这已不是一个简单的考证之态度是否端正的问题了,从中我们分明感受到一种庸俗不堪的实用主义市侩习气。
  再看平实先生的另一处考证结论:他于《邪见与佛法》中还把《大日经》、《金刚顶经》及《苏悉地经》一概斥为后人伪造之经,同时又自己确认了密宗的几部真经:《楞严经》、《大悲心陀罗尼经》、《准提佛母经》。对此,我们依然无法接受。首先,一个浅显的反驳理由即是,《楞严经》自古及今都是公认的显宗经典,如何到萧先生这里却被改换成密宗身份?另外,佛陀在哪一部经中亲口说过,只有这三部经是密宗真经,别的一切经典,包括《大日经》等三部,全都是伪经?你在哪一部佛经中看到过这种授记?如果还是没有教证、仅凭自己的定中境界或睡眠功夫就提出此说,则人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一个凡夫的梦中呓语。再者说来,《大日经》乃唐朝善无畏与一行合译的一部经典,共七卷三十六品。内称大日如来(毗卢遮那佛)在金刚法界宫宣说真言秘密法门,开示众生本有净菩提的本觉曼荼罗,以‘菩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本,方便为究竟’三句为中心,说三密相应而修有相、无相两种瑜伽,悟入净菩提心之道,是唐密胎藏界法主经。《金刚顶经》为大唐不空所译,共有三卷,讲述秘密曼荼罗的义理和修持仪轨,为唐密金刚界法主经。而《苏悉地经》则为唐输波迦罗所译,共三卷三十六品,重点讲述五部真言、持咒的处所、友伴、戒行及燃灯献食供养、做法等方法仪式。通过这一简略介绍,目的只是想让读者等因缘成熟时能真正深入这几部经典,到时自可明白萧先生对它们的评价正确与否。  在看待一种观点或说法时,重要的不是跟著别人走,而是在教证的指引下,通过闻思修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实修及至最终做出自己的判断。
  佛法流传至今已有两千余年的历史,这期间一直有人对汉传佛教的几部重要经论提出真伪的质疑。他们也举出了一些相似的证据论断说《圆觉经》、《楞严经》、《大乘起信论》等经论为伪造,面对这种考据学的研究‘成果’,我们只能表示遗憾。因他们的确是把佛教的闻思修纯粹简单化为单一的与世间学术无甚区别的佛学研究,一点也没有实际的修证体验。同样,以满怀的偏见来看待密法、考证密法,这比纯粹以学术化思想研究、考据密法,带来的危害更大,得出的结论也更远离实际。还是想再引用几段经文,恳切希望大家都能从内心深处明白恶意谤法、无意谤法以及随喜他众谤法的过失。
  《涅槃经》云:‘迦叶,世间众生有三种病极难消除,一谤大乘法,二造五无间罪,三生邪见。此三病极难对治,声闻、缘觉及菩萨亦不能除之。’;《般若八千颂》亦云:‘何人若造五无间,不及相似谤佛法。’;《空边平等续》则说:‘若于胜密之密法,何人舍弃并诽谤,则彼舍弃佛胜密,永时远离解脱道。’;《智慧深圆续》中也说道:‘心违密法造恶者,定堕地狱真可湣。’《意护续》中则为谤法者,特别是谤密乘法者描绘出了来世真实而可怕的景观:‘若谤普贤密意法,乃至虚空之边际,死后堕入金刚狱。’作为佛教徒,我们应该对此有所警戒了。一味随顺他人以嗔恨心对密法进行的无理指责与诽谤,到头来恐怕自己也摆脱不掉长劫轮回的命运!
  在这方面,弘一大师的经历就非常值得后人借鉴。他早年因对密法不了解而说了一些诽谤密法的话,后来则自己忏悔道:‘大乘各宗中,此宗(指密宗)之教法最为高深,修持最为真切。常人未尝穷研,辄轻肆毁谤,至堪痛叹!余于十数年前,唯阅密宗仪轨,也尝轻致疑议,以后阅《大日经疏》,乃知密宗教义之高深,因痛自忏悔。’作为南山律第十一世祖师的弘一大师,其戒行和治学之严谨远非常人所可企及,犹自作如此示现,不知普通凡夫观后又作何感想?
  再看明末四大高僧之一的莲池大师,他依据多种密教经典汇集而成《瑜伽焰口》一套仪轨,如果大师以为密宗典籍皆充斥著邪教外道之言的话,那他还会如此轻率地依靠密法而成此文吗?两位大师对待密法的态度是如此这般,作为后学的我们是否自觉戒律以及智慧都已超越了二者,故而可以抛开他们的做法,另辟蹊径地对密法来一番‘重新审视’与‘再度批判’?
  萧平实对密法还有一个大胆的考证,即如他自己所言:‘密宗的众多弊病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索隐行怪——蒐索外道所修的一切奇奇怪怪的行门,纳入佛门中,……天竺的大乘晚期佛教就是这样被密宗给“李代桃僵”了,……’又于《邪见与佛法》中云:‘他们所说的很多经名、咒语及手印等法,多属鬼神法,……后来更喧宾夺主,创造金刚持佛取代释迦牟尼佛的位置。’;‘以讹传讹,变成护法神的法比佛法更高,结果变成护法神的密教。’
  其实密宗的本尊根本就是佛菩萨,如大日如来(毗卢遮那佛)、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等,如果将这些本尊都当成鬼神,则分明是在公开诽谤诸佛菩萨!也是彻头彻尾的佛神不分!至于密宗中的鬼神修法,则主要是将其作为布施、救度的物件而修的,目的是接引它们并使之皈依三宝,最终还要根据因缘使它们都能成为佛教的护法神。而且有关鬼神的修法,汉传佛教当中也并不少见,比如蒙山施食、梁皇宝忏等莫不如是。我想可能是因为萧先生阅读的密宗资料太少的缘故吧,所以才会对密法的本尊、护法神产生误解,以为密宗以之取代了佛陀及菩萨的地位,甚至还闹出了误认为密宗中的金刚持是护法神的笑话。金刚持实是普贤如来所化的报身相,如果把他当成护法神的话,那么毗卢遮那佛的报身卢舍那佛岂不是也要被某些人理解为一个普通的护法神?密宗中对佛、菩萨、空行、护法等的功德、事业都有详尽的阐释,绝不可能佛神不分到如此荒谬的程度。因此,如果既没有接受过密法的灌顶、传承,又不肯认真实修的话,建议平实先生多看点有关密宗的真实材料。
  我们在前文已经说过,萧平实在不知以何种方式考证了台湾佛教徒的修证程度后,得出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结论:八九百万佛教徒中,除了极个别自己门下的弟子证悟以外,竟无几人开悟!不过令人震惊的考证远不止这一处,在《狂密与真密》中,他一手栽培的弟子蒋巴洛杰又下论断道:‘藏传佛教发展至今,益形壮大,光是台湾一地陆续出现的密教中心便达上百处,所吸引徒众当在数十万以上’;‘密宗初机行者教育层次较低。’
  听萧先生师徒的言外之意,似乎密宗之所以能够在台湾发扬光大,主要是因为它能吸引文化层次较低的学佛初机者。既如此,密法的层次本身也就高不到哪里去,因按两人的观点,只有这种层次很低的法门才能迅速推广并日渐深入人心。此种观点依然让人感到疑点重重:你们是如何知道这数十万人教育层次低的?如果佛教能吸引台湾八九百万人投身于其中,这是否说明佛教本身层次就极低,否则也不可能吸引住这么多根本开不了悟、只知盲从的百姓?这是否还说明台湾的这八九百万人教育层次都不高,要不然也不可能令佛教如此发扬光大?
  有一个事实不知先生知道不知道,即藏传佛教的格西、堪布等学位的考取,往往都要经过十几年甚至数十年的努力才能获得;以被萧先生翻来覆去责骂不已的宗喀巴大师开创的格鲁巴教育体系为例,若要取得宗大师创立的甘丹池巴的席位,一个修行人有可能要付出几十年的时光精进闻思修学,才有问鼎狮子法台法主的希望。这些修行人苦行、苦学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哄骗哪些教育层次较低的阿公阿婆?他们几十年的学习就是为了学得一些骗取初机者入门的骗术?
  其实任一宗教派别之教徒受教育之程度都千差万别,对佛法而言,决定修行者修行层次高低的因素主要应看行者的宿世因缘、信根、慧根、善根、福德资粮等各种条件的优劣与成熟度,文化层次的高低只是其中的一项条件,但绝不是唯一及最重要的因素,否则慧能大师也无缘学佛并成就了。
  以上所谈只是从萧平实先生及其弟子举不胜举的考证实例中随意抽出二三例以供读者解剖,有了这些铺垫作准备,我想我们可以言归正传了。萧先生将佛教的灭亡完全归罪于密教,为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他还拉来了‘一切佛学考证者’这样根本无法考证的庞大同盟军引为自己的同道。但就在这种貌似绝对正确的观点中,他又犯了一个又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当印度遭受回教军队入侵时,无论大乘、小乘还是金刚乘均共同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绝不是密宗先把其余宗派统统吃掉,然后才引狼入室、导致佛教彻底被外道消灭。也就是说印度佛教的灭亡根本就是因为众生的业力及福报因缘所至,把这一现象归到密法的头上,只能说是不懂历史、不懂因缘、不懂何为共业的结果。如若说密法之兴导致佛教之亡的话,那么中国古代的三武一宗灭佛之时,当时的佛教主流并非密宗,这种论调能适用那时的实际状况吗?至于号称‘菩萨皇帝’的萧衍那令人可叹的个人及国家之遭遇,恐怕也非是因为他广弘密教的缘故。藏地历史上的郎达玛灭佛时期以及文革那段特定历史时期所发生的灭佛运动,如果照萧先生的观点来衡量,是否也得归因于当时的统治者大兴密教才引发的呢?而且先生自己说过自己曾当过两世的觉囊法王,那么按你现在的观点推测,当你身为觉囊法王并大兴密法之时,你一定残酷地灭绝了小乘及大乘显宗佛法,并导致了佛教的彻底衰亡!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而今仍能生而为人,且到处讲经说法,这让人不得不对佛经中有关毁灭三宝的罪报的描述产生怀疑。
  回过头来让我们再看一看在藏密诞生的土地——圣洁的青藏高原上,佛法弘扬的情况。客观、公正之人想必都不会否认这样的一个事实,即在全民信佛的藏地,众生善根深厚,以至于儿童在会喊‘阿妈’的同时,就会同时念诵‘嗡玛呢贝美吽’了。纯朴的民风无疑来自藏传佛教的滋养与教化,难怪雪域高原如今会被世人广为称颂为人间的最后一片净土。这片净土之净如果不与佛法、不与藏密相关,又会与哪种外道思想为伍?当全世界那么多人,包括各种文化层次的人都把目光转向这东方净土时,我想吸引他们的怕不是萧先生自认为的印度教思想、性力派邪说、单单有关佛法究竟果位的名相、各种奇奇怪怪的邪门歪道、毁灭佛教的令人恐怖的护法神等各种因素,如果要找这些东西的话,此等东西方智者大可不必千里迢迢跑到藏地,或者一头埋在藏密中去寻求被欺骗的感觉、寻求自己乃愚昧、层次低者的证据。  总有一天历史会证明,藏密蕴含了人类未来获得解脱的途径与希望。
  有一个问题很耐人寻味,即萧先生一方面断言密宗只能吸引一些低层次的佛学初机者,因而随著人们文化层次的提升,密法一定会自动灭绝,而且早就该灭绝,因它对人类社会无有丝毫利益之故;另一方面,他又将密法视为洪水猛兽,并忧心忡忡地说:‘佛教当前最大的危机有两个,第一就是密宗,第二就是应成派中观。’如果密法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充满邪说、层次极低、早就该灭亡、根本不可能欺骗时间以及众人眼目(这是所有谎言邪说的必然结局)的话,萧先生至于这么心急如焚吗?这种自相矛盾的态度就好像一个信誓旦旦地对别人说自己不怕老师的小孩,结果当他转身远远地发现老师的身影时,竟吓得一溜烟地飞快逃走了。
  恐惧常常来自对真理的无知,但有些人偏偏就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勇者的模样,以为从此就可以与真理对垒。而旁观者中还真有一些人就被他外在的表演迷惑,从此以为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勇士。真的勇士只信仰真理,他绝对不会沉醉在自我的毒酒中不能自拔,以致把自己醉酒时的丑态当作世间唯一、最好的表情而到处宣扬。就像考证学永远培养不出来一个佛教的大成就者一样,被自我毒酒麻醉的醉汉,别人也只能把他的行为理解成疯狂。
  谨答:
  说“藏密是索隐行怪的宗教”,这话本来不是 平实导师的话,而是借用印顺法师在《妙云集》中评论西藏密教的话;说“密教具有印度教性力派教义”,也是诚实语,不是诬陷语,而且也是印顺法师在更早之前就已说过的话,在他的《妙云集》中都还可以求证得到;索达吉根本不知天下事、不知佛教界事,反而诽谤说是 平实导师对密教首次冠上的名词。在教理上,笔者于此前已提出教证,证明密教密续绝非佛教之佛法。密教的莲花生与宗喀巴等人皆悉提倡应该修学“生起次第”后的“圆满次第”的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不容索达吉堪布狡辩。索达吉堪布此种欲用言语来脱罪的方法,犹如作奸犯科者,以为只要出面大声疾呼“我无罪”就可以免掉刑罚,一样的荒谬绝伦。说密教将佛法修证果位的名相与外道法混合而胡乱说法,亦是事实,前面笔者举证密教乱解佛法“四加行”义,与密教胡说“般若中观”义,都是明证;密教如此乱解佛法,坏佛法教的行为,事实俱在,亦不容许索达吉堪布狡辩。
  在事相上,说密教不是佛法,说是附佛教之外道,也是如实语。日本佛教学术界享有盛名的佐佐木教授所编辑的《印度佛教史概说》里,关于密教部份有如是记载:“七世纪末,奥立沙(Orissa)的三婆罗国(Sambhala)的国王因陀罗浦谛(Indrabhuti AD687—717?)祖织了金刚乘(Vajrayana)。”“在金刚乘中,‘智慧’因具静的性格故为女性,‘方便’因具动的性格故为男性。此男女之交会,则以瑜伽来表示。这实是印度教坦特罗的湿婆与性力(sakti)的关系,只不过将其改写为佛教的智慧与方便而已。究其根柢,两者完全没有区别。”
  辅仁大学哲学系教授刘贵杰先生,于《佛学与人生》中,考证后所得出的结论也与日本学界一致:“西元六~七世纪,印度教逐渐取得优势地位,与此相应,佛教界渐渐兴起具有顺应印度民间信仰特质的密教;至七世纪以后,成为印度佛教的主流。”“西元七世纪末,因陀罗菩提创立了金刚乘。‘金刚’比喻万法的自性、不变的真我,而实现这个自性或真我的方法就是金刚乘。真言乘(笔者按:指唐代传入之密教,即是现在的日本东密)以智慧和方便作为教义的核心,金刚乘则把智慧喻为女性,因为智慧具有静的特性;把方便喻为男性,因为方便具有动的特性,进而将男女性交视为瑜伽表现。金刚乘把透过智慧和方便所到达的终极境界视作涅槃,因为在这个境界里智慧和方便已经没有区别了,所以称这个境界为‘般若方便’、‘大乐’、‘普贤’,实际上是男女媾合的淫欲境地。”“公元八世纪初,密教在印度佛教中已取得主导地位,并盛行于德干高原、西南印度和南印度一带。”
  “不论在教义上,或者是在仪礼、崇奉的尊像上,密教都与以往的大乘佛教完全不同。简单的说,密教瑜伽是把瑜伽行派的义理,作为其形上哲学基础而展开的,同时又以此作为根据,把本来是异教的密教修行方法确立为正统地位。”“从金刚乘发展出来的支派之一是时轮乘,此派在十世纪的时候已经流行,代表密教的最后阶段。”
  由此学界考证的结论来说,也是证明印度的实义佛法--佛之正法--早在七至八世纪已被印度教的教义渗透了,最迟至十世纪时已经实质上灭亡了。七世纪时,印度教在印度取得优势,密教经由吸收印度教的教义,于是渐渐地,印度佛教的佛法就被密教坦特罗密法给取代了,那时已经找不到真正证悟中观般若的胜义僧了,因此说密教兴而佛法亡,而说密教不是佛教,说密教乃是附佛法的外道,这是正确的结论。
  再依据禅宗的传承史来看, 达摩祖师约在西元502到522年之间面见梁武帝,从此之后,禅宗传承血脉,就从印度一撇而到中国来了(后世传说莲花戒为 达摩祖师的传说不可信,因为莲花戒所说违背佛意,与 达摩祖师西来意及 世尊拈花意殊为不同,详见《宗门正道》公案拈提第五辑之举证)。另外,自 玄奘菩萨于645年回到中国长安后,印度戒贤、般若跋陀罗、胜军居士等人相继谢世后,实义佛法在印度凋零,最后断了传承,印度正式进入像法时期。此时中国开始进入正法住世时期,此时的西藏尚无文化可言,还要再等两年,于西元七世纪647年时,唐太宗将文成公主嫁至西藏与松赞干布为妃后,始进入史料文明时代。然后到了八世纪时,寂护、莲花生、莲花戒等人才将此种密教密续由印度传入西藏,然后才渐渐形成了红、白、花、黄密教四大教派。
  西藏一开始就接受的佛法教义,并不是显教的真正佛法,而是印度密教的密续(文成公主与金城公主所传入的像法佛教,于八世纪初的佛苯斗争中,已经毁于西藏当地苯教徒手中)。是故,西藏密教与印度密教皆是源于非佛法的后来兴起的金刚乘,印度密教与西藏密教都不是佛教佛法,都是属于附佛教佛法的外道宗教,渗透入佛教中,假借佛教僧人表相与佛教法义名相,冒充是佛教。因此索达吉堪布所说:“当印度遭受回教军队入侵时,无论大乘、小乘还是金刚乘均共同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绝不是密宗先把其余宗派统统吃掉,然后才引狼入室、导致佛教彻底被外道消灭。”则显然的是不懂历史之人所说的不如实语。
  因为印度密教在十三世纪被回教徒灭亡的时候,已经没有 佛之正法了,已经全部是印度教的性力派邪思了,佛教的本质已经全然不在了,只剩下佛教僧人表相和实质是印度教法义的坦特罗密续的邪法了。索达吉堪布口中的“大乘、小乘”,其实也统统是密教的法义而披著大乘、小乘的名称,当时已经没有真正的“大乘、小乘佛法”了。并且密教之亡,不是表面上看见的佛教僧人引密教之狼进入己室的结果,而是印度密教“众生的业力及福报因缘所致”;因果循环,当年所作要印度人改信邪谬的金刚乘,结果却被回教徒征服逼迫而改奉伊斯兰教,最后导至连佛法表相都在印度本土绝迹的现象出现。索达吉堪布不能监往知来,也不了解自家邪淫祖先的由来,更不懂历史的渊源与现象,却敢于开口乱说,套一句世俗话,叫作不学无术。
  索达吉堪布更质疑:“把密宗与在其论典中也出现过这些名相的印度教划上等号,这种论调恐怕有失偏颇。”“如果密法真是借用佛法名相的一种外道宗派的话,为何独它能绵延千余年而至今仍长盛不衰?”由以上所说印度佛法灭亡的事迹,已经解答了为何密教跟印度教都具有鬼神性力教义的疑问。再从另外一方面来说, 佛陀在三转法轮的过程中,使用一些外道同样也在使用的名词术语,诸如五蕴、六识、人天善果等等,原因是谓一切法本来就是如来藏所生,这些法本来就已经存在三界法界中,因此这些已经继续存在的名相如果符合法界中的现象界实相的缘起及空性义, 佛陀为了让众生易于了达佛法而使用在说法中,正是 圣人、智者的方便善巧与为人悉坛处,云何索达吉堪布会怀疑是否“显宗也应从此被更名为附印度教或婆罗门教之外道了呢?”
  又索达吉堪布也应该了知在 释迦牟尼佛之前,此娑婆世界已经相继有六位 尊佛现世,广度有情。前佛所传法教,尽在学人的第八识中执藏,有学人出生于 释迦牟尼佛住世时期之前或之后,也属平常、正常事。有一些具有善根之人,尚还记得往昔前世所曾修学过的佛法名相,唯是无法证悟实相,但能够以之流传于世,后为其他追寻实相而不能证的外道所延用,此种现象亦属稀松平常。
  又笔者前面已经指出“名、句、文身”的真实意义并不在文字名相上,而是在文字名相背后所要表达的见地,索达吉堪布不会不懂这个义理吧?因此索达吉所说:“赋予共同名词以崭新含义,这本来就是佛法有容乃大的表现之一,也是佛法超越一切外道及世间思想之所在,岂能以名词相同就认定其背后的指导思想也相同。”这只是其“意识”言不及义的“建立见”罢了!
  另外,索达吉堪布说密教“绵延千余年而至今仍长盛不衰”,这也并不是事实。密教从七世纪出现在印度,到十三世纪消失于印度,只有五、六百年的时间;密教于八世纪传入西藏,至九世纪被苯教消灭(即是朗达玛灭佛,其实所灭的并不真正的佛法,而是披著佛教外衣的外道法),然后再慢慢复兴;接著四大教派兴起,互相争夺宗祖地位,至十七世纪时,格鲁派黄教统一全藏,达赖五世实行政教合一政策,才算是密教兴盛时期。元代以前,密教传播也只局限于西藏一地,元、明、清时代,传播也只局限于皇宫朝廷之内,号为“欢喜佛”,只是皇宫内院的淫乐戏行罢了;广大民间的人们,是不能听闻与修习的,所以并不曾流传于民间。迨至民国实行共和,言论开始趋向自由与民主,民间才开始流传;但都遮遮掩掩,外人难窥其详,不知无上瑜伽为何物。等到共产党取代国民党正式统治中国大陆,达赖想独立掌控西藏政治权力而不能成功,逃亡至印度以后的密教,为求生存,各教派领导人遂不得不渐渐的公开神秘的双身法教义,向天下民间广传密教,谋取供养金,以维持流亡政府的运作,并藉此获得民众的感恩认同与支持;亦因此故,而使得以往密而不宣的双身邪淫法门渐渐公开而难以保密,如今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说了。索达吉堪布如果认为此种情况也算是密教“绵延千余年而至今仍长盛不衰”的证明,那就算是吧!
  由此可见索达吉堪布的佛教学问:“只能说是不懂历史、不懂因缘、不懂何为共业的结果。”至于“菩萨皇帝”萧衍的行为与国家之遭遇国难、西藏国主朗达玛灭“佛”事件,与中国四次毁佛运动,俱是当时众生的因缘业报感召的结果,况且萧衍很护持佛教,也不会传邪谬之男女交合的双身法来断人慧命。
  当年蒙古固始汗帮助五世达赖喇嘛取得西藏天下,在智者多罗那他往生后,硬逼觉囊派祖师罗布藏旺布扎木齐改奉密教格鲁派黄教,并且将觉囊派寺院改为格鲁派寺院,将觉囊派经论、论版全部没收,将觉囊派视为深仇大恨之敌,以种种手段意欲彻底消灭觉囊派之存在。如此密教学人断人慧命之行径与历史事实,多数密教的老修行人都知道,索达吉既是当今密教的代表人物,如何装佯、故作不知?是完全不诚实的说谎者;这个说谎者却还能够粉饰太平的说:“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宗教徒都把不同宗教之间的和睦共处、互通有无当成世界宗教未来发展应遵循的理想道路。在这种求同存异的时代大潮流下,如果还有人别有用心地挑拨各宗教之间的关系,并进而刻意夸大同一信仰下不同教派之间的差异以使其互相攻讦、形成人为对立的局面,则这种逆时代潮流而上的做法只能被历史证明为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最终的结局怕免不了只落得个为人所不齿的下场。”
  这种巧言佞色的手法、似是而非的言论,乃是欺骗的本质。因为,如果密教的法义确实是佛法,并且是更高于显教的法;而不是以外道法来取代真正的佛法,而又崇密抑显,我们一定会与它和平共处,并且加以支持;但密教却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教正法,并且以不入流的邪淫法门来崇密抑显,妄说真正能使人成就佛道的显教正法,只是密教邪淫外道法的前行与基础,我们为了护持佛教正法,当然不能认同。如果密教不以邪谬的外道法,来害人成就大妄语罪及破毁清净戒、破毁佛教正法的话,不如此广泛深远的害人,我们也不会加以如实的评论,不会将它的真面目显示给所有学佛人知道。
  觉囊派的成立,根据如今可供追寻的历史记载,学界普遍地都认同觉囊派始于宋代,而形成于元代,然而对于谁是觉囊派开山祖师的问题上,向来是有所争议。一说为觉囊派的开创者弥觉多吉;二说为建盖觉囊派寺院的土杰尊珠;三说为完成建立代表觉囊派根本教义“他空见”的笃卜巴。在藏学领域涉足二十余载的学者徐丽华,在《藏传佛教探密》一书中说:
  “在觉囊派的开山祖师究竟为谁的问题上,向有争论,有的以土杰尊追(土杰尊珠)为初祖,根本理由是由他创建了根本道场觉囊寺;但更多的人则尊笃卜巴为开派祖师,理由是他系统地建立了代表觉囊派根本教义‘中观他空见’的理论体系。
  笃卜巴以博通显密闻名于世,他一生中为徒众讲经传法,讲授的主要显宗经典为龙树的《理聚六论》、弥勒的《慈氏五论》,……。
  笃卜巴在觉囊派传播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以古至今在信徒中享有崇高威望。在觉囊派各寺院中都供奉有他们的画像或雕塑、铸造的肖像。有关的壁画、卷轴塘嘎画等,多以笃卜巴为中心,称他为‘根钦总松桑杰欧’,意为‘遍知三世真实佛’,四周由过14位弟子环绕,组成肃穆的‘笃卜巴师徒弘法图’,至今在各寺可见。”
  另外,关于觉囊派的“他空见”教义与密教其他派别之间的关系,《藏传佛教探密》云:
  “‘他空’是一切符合佛理的‘有’,凡是佛理未提及的,皆为不合理。觉囊派的这种观点……,尤其和中观应成派的观点相对立,被藏传佛教的其他派别斥为印度外道思想,甚至有些直接把它视为印度六派之一的数论派的思想加以批判。”
  徐丽华以一位藏学的研究者身份,目前虽然不具有证悟者的身份,然而对于目前所知藏传佛教学界的看法,作者的考证详实而客观,值得推崇;纵有些许法义解释上的错误,那是属于唯证乃知的部分,连显教中的大法师与藏密中的大法王都弄不清楚,所以不应强求之。然而索达吉堪布自诩为一位佛法修证者,见解知识却是远不及此,却还说出:“不论是觉囊派本身还是密宗的其他所有教派,无不公认觉囊派是纯正的密法”、“觉囊派主要是从印度的无著菩萨、旃陀罗阁弥等圣者那里汲取了其显宗部分的立论之基--中观他空见;又于《时轮金刚续》中撷取了自身的密法精华。而《时轮金刚续》以及无著菩萨等圣者,皆被密宗所有宗派共同承认且一致作为自己的实修之有机组成部分及理论导师,因此把觉囊派与别的四大教派截然分开显然不合理。”索达吉说出如此在学界面前丢脸的妄想知见,说出违背历史事实的胡说,被人举证戳破以后,情何以堪?只是为了要与智者一争高下,兴起慢心,就敢于开口妄语,实属无智。如今笔者指证历历,对于觉囊派的教义与其它密教教派的密法之间的关系,不仅正觉同修会认为两者根本是不同法门,学界以第三者的客观研究身份,也从法义的表相上研究而证实确是如此,索达吉堪布如果对于此一结论还不肯信受,那么索达吉真正算是无理取闹、不死矫乱之属了。
  事上来说,《时轮金刚续》如索达吉堪布所说,是为密教经典,然而却绝对不会是 释尊亲口宣说之法,也绝对不是无著菩萨所曾经认同过的佛法,因为《时轮金刚续》乃是观想法、乃是双身法、乃是不净法、乃是邪淫法,云何索达吉堪布毁谤究竟清净的 世尊会宣说此类染污之法?而且是无著菩萨灭后很久才出现的外道法,当然不可能是无著菩萨所认同、所教示的佛法。
  理上来说,《时轮金刚续》法门,最多就是等同于“无上瑜伽”乐空双运密续的即生成佛法门。正觉同修会的 导师、诸亲教师与笔者,皆举无数例证,证明乐空双运是意识所行境界、是虚妄法、是染污邪淫法,不是第八识如来藏自身所独行的境界。这一点既是事实,也能在证悟后现观而证明之,不用再辩,也不是索达吉的能力所能置辩的,这是索达吉用言语所无法推翻的铁证。
  回到事相上来说,《时轮金刚续》法门,学术界也已经证明,是迟至十世纪密教金刚乘最后分出的宗派所传的法门,无著菩萨时代根本就没有这个法门,怎会是无著菩萨所认同的法门?如此考证结论亦不容许索达吉堪布否认,索达吉怎会说是无著菩萨认同的法门?真是睁眼说瞎话!无著菩萨传的是第八识如来藏的妙法,密教传的是第六意识的外道神我邪法及印度教支派性力派的邪法,所以无著菩萨的法义正是密教法义的死对头,怎会是密教的祖师呢?密教如此攀缘无著菩萨,未免太荒唐了!而且 世尊是西元前五世纪于人间示现传法,与密教法门出现的时间,两者时间相差超过千年;如果密教的双身法真是佛法的话, 世尊绝对不会密藏法门、不故意拖延而不早早传授予众生。因此,索达吉堪布所说:“《时轮金刚续》分明是 释尊亲口宣说”,不仅于理、于事都说不通,更犯下诬攀 世尊、诽谤 世尊的造谣诽谤的恶业。
  索达吉堪布还无根诽谤 平实导师:“把自己对男女性爱的狂想与以凡夫贪心为基础的世间情爱硬塞进毫无关联的密宗之中?”这样公然说谎的假意说:“密教的密续里根本没有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欺蒙众生说密教里没有追求四喜淫乐的荒唐行门,故意欺蒙众生;这是言行不一、狡言乱辩,很无耻,而且是自犯欺师灭祖的无义行为。索达吉堪布岂会不知道其密教白派祖师所说:“密法‘事业手印’是为‘贪道’”,谓修双身法的法义是为“事业手印”,这是一切曾经深入研究密教的学者,都了知的事,索达吉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却公然在书中对广大读者说谎。
  索达吉堪布应该读过宗喀巴所著的《密宗道次地广论》吧!汝祖师宗喀巴还特别叮咛密教学人:“务必修持此双身法门”,而且要二六时中不断的修行,如果没有每天十二个小时修双身法,就是毁破金刚乘的根本戒;这个事实,记载于宗喀巴所著的《密宗道次广论》中,如今成佛之道网站上也已经全书登载,身为大陆最有名气的密宗喇嘛,汝岂会不知道耶?如是诬赖 导师及指鹿为马的言语,更显密教索达吉的虚妄造假作风真是从古至今,如出一辙。
  所以索达吉堪布不应该再坚持的认为双身法乃是无上大法,不应因为显教、东密没有此法就崇密抑显,不应因为显教中没有此法就妄骗大众“是 佛私底下为根器具足的众生所宣演的密法,是能够令学人即身成佛的法门”,因为所谓的无上瑜伽乃是鬼神假冒 佛世尊名义所传的外道法、贪淫法,是一种藉此吸取众生精气血肉的邪法、是鬼神所喜乐的贪淫法、是杂染不净法,绝不会是诸 佛菩萨所喜乐的境界,并且一直是 释迦世尊所破斥、教导众生首先应该远离、舍弃的欲界法。密宗诸祖因为误信鬼神假冒之佛菩萨语,依鬼神所传之法门修学,所以还将鬼神所教之邪法再传授给后人。如今 平实导师出而宣说正法,密教学人应该听信善知识语,相信双身修法实际上乃是鬼神相应法,更应信受 佛语:“意识是缘起相应法,第八识才是一切法的真实所依。”
  世尊在《楞严经》里,更要所有的弟子们注意:“其人(西藏密宗喇嘛)常于信心檀越,饮酒噉肉,广行淫秽;因魔力故,摄其前人不生疑谤,鬼心久入,或食屎尿,与酒肉等,一种俱空;破佛律仪,误人入罪;失于正受,当从沦堕。” 佛又说密宗黄教这一类贪淫而否定如来藏的人:“妄说一切法空,生身陷入阿鼻地狱。……若沉心中,有谤大乘、毁佛禁戒、诳妄说法、虚贪信施、滥膺恭敬、五逆十重,更生十方阿鼻地狱。”索达吉堪布及诸密教学人当以此为戒,深心思维啊!否则的话,舍寿后要如何受此重罪所应受的大恶报?要如何偿还众生被您误导之后所造恶业的重大亏负?
  平实导师往世在密教觉囊派中转世传法,实因当时朝廷以政治因素而崇奉密教,不能弘扬正法,欲从密教中直接改变密教,使密教远离外道法而回归显教正法,期令密教学人舍弃邪法、回归正法,唯是密教学人福薄缘浅,最后没有成功,因此不能扭转密教虚妄法义回归 世尊正法。为显 佛语真实,确有生死轮回发愿往生之事,也为彰显正法、令正法久住,导师对于往昔所行,于《真密与狂密》中有云:
  “往世余在觉囊派中任法王时,虽亦曾传时轮金刚,乃是作为弘传他空见如来藏法之掩护;乃是观察时局形势,不得不然之作法,实以他空见中观之第八识如来藏法为主,表相示同密宗,暗中破斥密宗各大派之双身法,故不肯实修之。然因时久月深,密宗渐知余等所为与目的,故不能见容于黄教,以政治势力假藉萨迦与达布之手而消灭余法。
  今已时移势易,西藏密宗之政教势力已经式微,藏人不应再迷信密宗之法,不应再认同政教合一之旧规,应随顺时代潮流,改依 佛说‘政教分离’之观念,来看待西藏流亡‘政府’、看待达赖喇嘛。应从密宗法义之本质来决定是否应再随顺密宗而学佛法?是否应再尊崇弘传密法之达赖?探讨是否应再信受达赖之‘佛法’开示?探讨是否应回归显教三乘经典所说而舍弃西密之密续所说外道法?是故今时之觉囊派诸师,不应再传时轮金刚之修法,现今已不须以时轮金刚作为掩护之故,已可直接弘传他空见之如来藏法故。应当改弦易辙,专传‘他空见中观’之如来藏法。”
  导师如是救护众生之心,岂是小心小眼、狭隘目光、只看一世名闻利养的无明凡夫所能了知。娑婆世界是为堪忍世界,此中众生顽劣无知者颇多,极为无明,不仅忘恩负义、互相坑害,更有杀人放火、不怕因果、极为自私而且愚蠢者。试问己心,这种世界谁愿意来?唯有十恶罪人、无明凡夫或是大慈悲的真正菩萨会来。十恶罪人、无明凡夫不得不来,因为是业报的缘故;菩萨则不如是,菩萨是发大慈悲心,乘愿再来;为度众生离开无明而来、为令众生知晓了生脱死的正道实义而来、为令众生住于无相极乐而来。如此大慈大悲之菩萨,来到世间,教导众生真实义理,却会被利养所系的索达吉一般的众生无根诽谤,会被这类众生谩骂,会被这类众生栽赃诬蔑为邪魔外道;甚至有的众生得了菩萨的正法,还会反咬菩萨一口;在这种五浊堪忍情况下的地方,当您证悟而能随意往生诸佛世界以后,您还来不来? 导师则是一世一世的来,每一世都来,今世还来,未来世还发愿会来。如此的大愿心、慈悲行,一切大乘学人皆应效法,无有藉口,应当如此的谨遵佛旨,奉旨受生以利众生。
  索达吉堪布复对于 导师所说的“莲花生其人不是莲花化生”一事不能释怀,并举 佛之出世来相比对:“其实对佛祖的降生,也有人理解为是一种神话传说与附会之词;作为佛教徒,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随顺世人的见解,等他们发明出可以测定世尊出生状况的仪器后,再来承认佛陀从母亲右胁下出生、然后自行七步并云“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的事实?”谓其仍然坚信莲花生是为莲花化生。事实上,莲花生是为未悟凡夫,而且是毁坏正法、诽谤三宝的一阐提无明凡夫。《亥母甚深引导》中,莲花生云:“莲师(莲花生上师)告曰:‘移喜磋嘉!汝其谛听。我于汝当许开示金刚亥母之法;其中,外计算法如择日期等,内计算法如脉等密之气脉明点建立法。此中当先灌顶,令成熟修马亥母起分,然后于密修中修‘气、脉、明点净分、自他亥母降’等四法,于空乐智上,认识俱生智(谓指将无明淫乐本性当成是第八识法界实相,得根本无分别智);凡所显现,了知为法身。决定正见以后,任运修持光明之身,令有漏成无漏(谓指扩大四喜之淫乐至长至久而不射精漏泄,称此境界为佛地无漏境界),趋入普贤王如来位。’”
  莲花生如是主张,妄将欲界内之粗重淫行当作佛法,真是谤佛、谤法、谤僧的具体事证;他毁坏正法、诽谤三宝如此严重,唯有无知无明之人会死心塌地信奉不疑,智者必定将之弃如弊屣。又人间之莲花乃是欲界人间之物质,其所赖以成长的养分与原料均来自于泥土,人身长成所需之养分与原料亦皆赖于泥土,纵使真的是由人间的莲花化生,也还是肉身,是故莲花生不是肉身的说法,此一不通也。若是色界天中境界的莲花化生,绝不可能;因为色界天的境界都是超越欲界贪淫境界的,莲花生其人却不断在追求人间的淫欲四喜境界,岂有可能是色界天的莲花所化生的?此二不通也!若说莲花生是由法身直接化生者,亦有不通之处,因为能够直接由法身化生出欲界人身者,必是于土于相皆得自在者,此是八地菩萨境界;汝之莲花生,终生未悟如来藏,自身的阿赖耶识何在?根本不知,错以明点为如来藏,又错认一念不生的觉知心即是佛地的法身,只是凡夫一人,出生前岂能是八地菩萨?根本就连七住菩萨的明心境界也无,说其于相于土自在而能化生于人间,显然虚妄,此三不通也!若他有能力能够化生者,即能够直接化现于人间,为何还要躲进莲胎内?为何还要假借莲花?直接化生出现于众人面前,岂不更显威力无穷?此四不通也。
  如是理不通、事不通,是故说莲花生化生于莲胎,是为传说,就好像说觉囊派祖师笃卜巴为‘遍知三世真实佛’一样,都只是无义的不实谬赞。笃卜巴当年绝不会认同他人对他如此称赞,他如果现在再来人间,也不会容许别人作这样的谬赞,就好像 导师对别人所作的赞叹,通常都会加以某种程度的制止或削减。然而海龙王居处龙宫真实有,南天铁塔亦是真实有,只在三界内,有缘者自到。 佛陀从母亲右胁下出生、独行七步云:“天上天下,惟我独尊”亦是事实,无数天人皆见故。唯学人要有正知正见,谓 佛法身所持之之色身固然同于世人一般从产道出生,但是意生身却变化为童子形象,于摩耶夫人右胁下出生,令天人见之,知 佛已出世,能够利乐有情。天人见后,即于 世尊意生身脚下化生莲花,并且为 佛色身沐浴洗净,然后 世尊再行入住母胎所生之名色中;所以 佛之欲界人身仍然是由母胎血液长养成长,正知入胎、正知住胎,于住胎时尚能够至十方世界化度有缘众生,行菩萨行。唯是肉身出胎时示现迷眛,为令五浊恶世众生能于佛法起信心深心故。因为众生见 世尊示现能够于一生中努力修行成佛,就会对佛法起了信心,愿意来修学佛法。等到学人进入佛门后, 世尊再对学人开示正确的修行过程,利益学人,如是种种的示现,都是为了能够利益学人的缘故。很显然的,索达吉堪布也不知道这个道理。
  索达吉堪布的疑问:“佛说《华严经》时,‘无量与会大众皆融入佛身……’,面对这些凡夫眼中的种种“奇观”,考证又该如何发挥用场呢?”如是疑问,非独索达吉堪布有疑,普天下未悟的佛教学人皆有此疑。此是自心现量,一切真悟之人唯是现观,平常之事,本来如是。对已悟智者来说,明白清楚。就像当年南泉普愿对庞蕴说:“待你一口吸尽西江水,即为汝说。”道理是一样的。也与“炉香乍热、法界蒙薰,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详云”、“阿弥陀佛,今现在说法……七宝行树,随风飘动,闻者皆生念佛、念法、念僧之心”是一样的道理。
  《阿弥陀经》自始就是一部贯通三乘的“唯一佛乘”了义佛经,说《阿弥陀经》是一部禅宗经典也行,因为《阿弥陀经》跟《法华经》一样,处处是话头,处处是无生法的般若义。自古以来,密教中错悟祖师根本不知真实般若何义,更不可能精通显教法义,云何密教祖师能够是 所弥陀化生、能够教导学人呢?此般若实义,是汝索达吉堪布未悟实相者所不能知;不知之人,更问“考证又该如何发挥用场呢?”落草于诸圣智者面前还不自知。
  索达吉堪布又诽谤 平实导师:“将印顺法师拉来和达赖喇嘛并举为密法教义的首领”。但是 导师从来说印顺研究佛法的结果,落于藏密应成派中观见中,与应成中观见学人一样,两方皆落于“缘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断见”中。 导师并没有说过印顺是密教的首领这样的言论,这又是索达吉堪布诬赖他人的无根诽谤言语行径。但是假使 导师说印顺法师也是藏密上师,却也是符合事实的;因为印顺法师所有的思想,虽然否定双身法、排斥双身法,却都是藏密黄教的应成派中观的大邪见,如果将藏密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从印顺法师的思想中剥离,印顺法师就没有任何思想可说了;如果纯从法义相同度,及印顺法师的思想根源来看, 导师如果要说“印顺法师是完全弘传藏密黄教中观法义的上师”,也没有丝毫冤枉他。
  关于《楞严经》的来由,索达吉堪布说:“《楞严经》自古及今都是公认的显宗经典,如何到萧先生这里却被改换成密宗身份?”笔者根据历史记载来看,说《楞严经》是显教佛经也行,说是密教佛经也行。何以故?据记载,《楞严经》于唐朝神龙元年,由天竺(古时印度名)法师般刺密谛藏隐附于臂膊,经海路传入中国,此后即为显教中人多所注重。然而,《楞严经》在印度亦未消失,由印度密教收藏,传入西藏时亦未曾消失。是故,说《楞严经》是密教经典也行,说《楞严经》是显教经典也行。在今天的显教所编的大藏经中,则皆编入密教部中,所以通常《楞严经》都被说成是密教的经典。
  对于 佛经,学人应该争执的,不是此经典是属于密教或是显教经典,而是应该依于经中法义是否符合佛法真实义理,与是否合乎法界实相的实际现象,来做是非判别;学人应当遵循“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依智不依识”的 佛意才是。至于《大日经》、《金刚顶经》及《苏悉地经》等三部密教奉为主要经典的密经,所说法义在根本上处处违背 佛意;在法界实相上,则是处处违反实际现象,是故真实归依 佛语的人,当知此三部经不是佛法,当是伪经,是密教祖师所假造之密教中密续“佛经”。《大日经》(又名大毘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是密宗胎藏界之根本大经,内文记述大日佛在金刚法界为众生开示菩提心所具有的功德宝藏)云:
  “秘密主!心无自性,离一切想故,当思惟性空。秘密主!心于三时求不可得,以过三世故,如是自性远离诸相。”是说意识觉知心的性空,因此经所说的心是双身法乐触相应的心;又云:“所谓‘阿字’者,一切真言心;从此遍流出、无量诸真言,一切戏论息,能生巧智慧。”则是以所观想的阿字作为一切法的本源,违 佛所说的如来藏为一切法本源的圣教。同一经中对法界实相的解释,前后自语相违,怎会是 释迦世尊所说的佛经?
  又云:“无阿赖耶慧,含藏说诸法。”“真言者静坐,安住于法界,我即法界性,而住菩提心。”《大日经》如是三语,一下子说:“心无自性”,一下子说:“阿字为真言心”,后又改说:“静坐安住之我即为法界心”,岂不前后互相抵触的违背了自己的立论?整部《大日经》前后自相冲突、语无伦次,说其能显现真实义理,无有是处,显然是密教诸多祖师经过长时间的创造编集而成就的伪经。
  从 佛所说的法界实相心“实相无相”、“自性清净而有染污种子”、具有“五法、三自性、七种性自性、七种第一义、二无我”的体性,对照《大日经》说:“心无自性”、“阿字为真言心”、“静坐安住之我即为法界心”,明显互相违反,显见《大日经》所说不曾契合 佛意,并且违背一切智者所现观的法界现象“阿字与静坐意识我,非为法界实相心”的现量事实。
  《金刚顶经》(又名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该经详述密教独特之秘密修行仪轨,谓能让学人以最殊胜的法门最快成佛)云:“一切义成就菩萨摩诃萨,……白一切如来言:‘世尊如来我遍知已,我见自心形如月轮。’一切如来咸告言:‘善男子!心自性光明,犹如遍修功用,随作随获。’”显然是观想所成的觉知心中的月轮,作为实相心体。
  又如是开示云:“作是言:‘如彼月轮形,我亦如月轮形见。’一切如来告言:‘汝已发一切如来普贤心,获得齐等金刚坚固善住此一切如来普贤发心,于自心月轮,思惟金刚形。’”证明密教中的一切如来亦是承认觉知心中观想所成月轮即是实相心,违 佛所说。
  又云:“彼婆伽梵持金刚,为一切如来善哉相,入世尊毘卢遮那佛心,聚为一体,生大欢喜形。”是说密教中的持金刚佛的真心,可以并入毗卢遮那佛的真心中,明显违反 佛所说的真心独一无二,不能分割合并而不增不减;所以《金刚顶经》实际上是违反 世尊的种种圣教,更是违背 世尊的基本圣教的,所以绝非真经,当然是密教祖师长期创造编撰的伪经。
  《金刚顶经》之“密教佛”认同“一切义成就菩萨摩诃萨”所宣说的虚假的实相:“自心形如月轮”,自心如来藏无形无色,如何会有形?而且形如月轮?更开示:“于自心月轮,思惟金刚形。”都以有色之法来解说自心实相心。不说真心,单说意识妄心就已经是无形、无相、无色的了,真心更应当是无色、无形、无相的,但是密教中的圣经,却说自心形如月轮;如此法教,明显违背 佛语“实相无相”意、背反《般若经》指真心为:“不念心、无心相心、非心心”之义;密教佛却又开示“彼婆伽梵持金刚”能够入于密教佛之佛心,与密教佛的真实心“聚为一体”合而为一,而“生大欢喜形(出生了正在享受第四喜淫乐的大欢喜的形态)”。如此说法,显示密教佛所说的真心是能够分、合的,具有增、减体性,并且隐含有双身修法的邪淫教义,根本上背反般若诸经所说实相真心佛心“不生不灭、不增不减”、“实相无相”正义。
  又如密教的《苏悉地经》(又名苏悉地羯罗经,意为妙成就法经)说:“一切调戏,及多人丛聚,乃至女人,皆应入中,亦不得看。”“以虔诚心,如法供养,我等当与彼所求愿(我等应当给与、满足彼上师对我等所要求的愿望,即是满足对上师所要求的色身供养)。是故于此,应知无难,必为加护。若用部心真言,及以部母,或用明妃,能办诸事真言,并及部内护身真言,而用启请,护身诸界,速得成就。此是三部秘密之法。”
  《苏悉地经》之“佛”先告诉弟子不应调戏或是观看想望女人,接下来的开示却又说如果能够用部母明妃女人供养我等,满我愿望,则我等亦将会满足弟子证得“第四喜淫乐果报的报身佛”的愿望。如此语无伦次的开示,正显密教邪淫鬼神信仰的本质,迷恋双身修法的记载公然印在经书中,其心昭然若揭。
  密教道然巴罗布仓桑布解释《甚深内义》则云:“当精将出未出之际,急念拨雌(此是说:拨明妃身体,令其暂时不动作),将精关闭住,其精不出身体,日强而又极乐。能如此作者方可修(双身法),若不能将精关闭住,万不可修。因精一泄,则悉地全去,前功尽弃”、“学者知(双身法)生起次第后,即拼命去修‘自观为佛’,永作此观,一心不疑。此心修后,如不修(双身法)正分,成佛无望;因利益众生之事非一身能办,必化身万千四出,利人力量始大,化身之法惟正分有之(发起化身的方法也只有修练双身法才有可能)。”如是言论,更为密教邪淫虚妄本质的明证。
  另外在事相上,学界考证结果,《大日经》、《金刚顶经》及《苏悉地经》三经皆是印度密教的经典,大约出现于西元七世纪左右,是印度晚期“佛教”宗派与婆罗门教、印度教相结合的产物,是密教的三大支柱经典。
  如是密教的根本三经,理上是“言不及义”的虚妄理论,所说法义都没有实际上触及到一切万法的根本--法界实相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所说都是“心外求法”的不如理外道言论,都是在真实心以外而求佛法的虚妄理论;在事上说,则非 佛语所说,不是佛经,都是后人假 佛语名义伪造的密续。密教上师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宗法要更胜于显教,相信自教法门更为殊胜,将显教正法收编为其初机行门,贬抑显教法义;如此言说,更显示出密教学人的无明与愚痴、更显示出密教学人的福薄缘浅,竟然与 世尊的正法如此无缘,不肯信受清净的正法而宁愿相信染污不净的邪淫外道鬼神贪法,诚可怜悯。密教学人以观想行淫受乐中的明妃或空行母是为佛母,如此行淫大受淫乐中的本尊是为佛父,所以才会有父续、母续的分别;更有密教学人认自己是佛父而与实体女人(佛母、即是女性弟子)共修双身法的,不但是大陆,在台湾也一样,已经有部份比丘与女上师、部份比丘尼与男上师,合修过双身法,失去出家戒体,成为破戒坏法者;但是遮掩犹恐不及,大叹上当;也有人索性就认同密教的双身法,说是更高层次的佛法修证,藉此辩护自己没有破戒。
  索达吉堪布没有智慧,或者是为了维护短暂一世的名闻与利养,竟然会认同这种外道邪淫、鬼话连篇的荒谬理论教导,至今不肯扭转错误的谤法毁佛的邪见,还真是业力不可思议!并且,索达吉堪布还更迷信的说:“其实密宗的本尊根本就是佛菩萨,如大日如来(毗卢遮那佛)、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等,如果将这些本尊都当成鬼神,则分明是在公开诽谤诸佛菩萨!”试问:真正的大日如来、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地藏菩萨,会认同密教邪淫的、贪人妻女美色的双身法吗?这样公然的谤佛、谤菩萨,未免诽谤得太严重了!
  索达吉还说不实语:“至于密宗中的鬼神修法,则主要是将其作为布施、救度的物件而修的,目的是接引它们并使之皈依三宝,最终还要根据因缘使它们都能成为佛教的护法神。”密教经典中都已经说这些鬼神是佛父、夜叉罗刹是佛母,是度众生的化主了,还说什么接引鬼神入佛法中?明眼人都可以了知罪索达吉的话正是外道鬼话连篇,为什么密教学人竟然还会信受不疑呢?
  《圆觉经》、《楞严经》、《大乘起信论》三部佛教经论,依照“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依智不依识”的四依来判别,则符合 佛意,也符合法界实际现象,故应知即是了义佛教经论;佛教学人不必争论其真实来源出处,因为所说俱是真实佛法故、能引学人实证佛法故、完全符合 佛在诸经所说正理故,争论并无意义故、唯 佛真知因缘故。
  至于弘一大师(音乐家李叔同)的经历,确实非常值得后人借鉴,他因为不了解密教的荒诞,因此对密法说了一些诽谤(应是奉承?)的话;然而到了晚年,他对于密教的虚妄本质还是没有看透,因此才没有出面摧邪显正;密教索达吉堪布不知这其中的原委,遂敢为密教脸上贴金,妄显密教尊贵。莲池大师,依据多种经典(或许有参考密续,然而密续内的咒语,显教大多也有。印度佛经不是只有传入西藏,印度早期中期的实义佛法佛经于八世纪前也已经传入中国,所以显教佛经自然也会有这些总持咒的存有)汇集而成《瑜伽焰口》一套仪轨,做为与众生结缘,度化有缘的鬼道众生,此是好事,不同于密教以鬼神作为观想中的佛父、佛母,索达吉堪布且莫拿来无风起浪。
  了义咒语本是九地以上菩萨所宣说的佛法总持,是为广度有缘众生的无上方便法门,是故无关于显教密教的差别,是文、句、名声真实义。学人真正要分辩的是:咒语的内容合不合乎 佛意?是否背反实相道理?况且,依正法的功德力来说,邪法一遇 佛之正法,邪法即不得不正。密教之邪法,之所以能够存活至今,实在是因为显教中证悟的祖师们为数太少,加上更少有人具备道种智,更少有人能像 导师一样具有不畏密教强大势力的大勇心;复因元、明、清专制帝王时代,皇帝为享乐及政治因素而信奉密教的双身合修法门,藉以笼络西藏蒙古纳入统治版图中,进而护持密教,因此无法全面破邪显正,致令密教势力在中国坐大近千年。甚至近代还能够把密教外道法传入台湾,在南北各地成立西密道场,吸引福薄无知大众,共同陷入无明火坑。
  如今学人福慧具足,感召有大勇气、大慈悲心的大善知识,住持正法于中国,敢出面揭开密教的虚假面目以救学人,密教外道邪法本质遂全面暴露、公诸于世,让一切佛教学人都能了解密教的荒诞虚妄,并且因此能够救护学人不再受密教的神秘面纱迷惑而不自觉。至于密教学人各人资质好坏与否,学习格西位阶要不要十几年的时间,笔者不须要加以评论;因为密教的法义既然完全误会了显教的正法,再训练三十年,也还是会如同宗喀巴、各大法王一般的诽谤正法、抵制正法;训练十几年下来,又能有什么真正佛法的证量?所以,西藏的格西虽然受过十几年的训练,但是受训的结果仍然是依西密的邪见而受训,出来弘法时仍然会一样的以先入为主的邪见来破坏正法、抵制正法;所以,索达吉说西藏的格西曾受十几年的显教法理训练课程,藉此证明格西们懂得佛法,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以佛之正法来说,学人此世能否证悟般若,与其往世所累积的福德功德有很大的关系。显教的证悟极难、甚难,一生求悟,努力修行,至死不悟者,在中国寺院古时丛林深山中,大有人在;现在的台湾与大陆也是一样的,至死不悟的人,大有人在。索达吉堪布所说密教修一格西学位,花去十几年时光,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依据世世串习因果俱存的真实义理来说,学人在此世证悟实相时之刹那,是与一切法界触证者于当时所获得的同一殊胜般若功德,无有两样,同样具有根本无分别智,名为总相智;然而,下一刹那起,各个学人所相应而现行的般若慧境界可就不相同了。这种法界现象无可奈何、亦无法强求,因为般若慧的境界广狭深浅、千差万别、因人而异( 佛地境界才能完全相等),而菩萨在往世修习了义正法的开始时间也有所不同,有人已经修习数万亿劫,有人才只修习数百劫,所以在隔阴之迷的情况下,初悟时虽然相同,但是悟后所发起的智慧与悟后进修的速度,却是大不相同的。这跟过去世有没有修学过别相智、种智与修学时劫的久暂,都有很大的关联,要想强求也强求不来。唯有在此世精进的修学佛法,多闻、多思、多实修真正的佛法,效法当年 世尊释迦牟尼佛的勇猛精进精神,当能进步神速。若所修习的是西藏密教的邪法,修习数亿劫之后,仍然是凡夫一位,修习再久也是无用的。